出了书房后,直接去了水榭。
云落每走,等了凌画一会儿,在她出来后,对她低声说,“小侯爷听说您去凉州不打算带他,似乎有点儿生气。”
凌画停住脚步,“你跟他说的?”
云落挠挠头,“琉璃说的,我转述的。”
凌画看着云落,好笑,“他如今让你跟我说他的事情了?”
云落摇摇头,小声说,“这件事情小侯爷没交待不能说,应该没关系的。”
凌画继续往前走,“那你跟我说说,他有什么能让我知道的事儿。”
云落用力地想了想,觉得除了些许小事儿,很多事情暗搓搓的都不能让主子知道啊,他真是没的可说,他苦下脸,如实说,“好像没有。”
凌画也不难为他,评价了一句,“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云落深以为然。
同样身为男人,他觉得自己跟小侯爷一比,小侯爷是深海,他就是浅海滩。
凌画来到后院,远远便看到宴轻坐在水榭的栏杆上,湖风吹着他衣袂青丝,真是明月落青山,湖水天一色,风姿如画,风华迷人眼。
她痴了痴,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含笑喊了一声,“哥哥!”
宴轻觉得还是这称呼好听,他可以听一辈子,他转过身,“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对她挑眉,语气不善,“听说你要去凉州,不带上我?”
凌画立即否认,“谁说的?没有的事儿,我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哥哥你。”
云落:“……”
真是要命了!小侯爷会不会觉得是他假传消息而把他吊起来挂去城门?
宴轻心情顿好,“是吗?”
“是啊。”
宴轻点头,笑了一下,愉悦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放过你了,否则我还想这样的夫人要之何用?把你扔进湖里去喂鱼好了。”
凌画:“……”
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