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没用。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做了决定,对这人摆手,“先让人查吧!”
这人应是,立即去了。
凌画窝在宴轻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宴轻了无睡意,透过月光,看着桌子上的罩灯,看了好一会儿,依旧没什么睡意,他心情烦躁,当即做了一个决定,一把将凌画从床上捞起,下了床。
凌画迷迷糊糊醒来,“哥哥?”
“你接着睡。”宴轻丢出一句话,用被子裹了她,随手拿上那盏罩灯以及放在桌子上的包裹,就要出房门。
凌画哪里还睡得着,“哥哥?怎么了?”
“连夜走。”
“啊?”凌画惊醒,“为什么?”
“我睡不着。”
凌画:“……”
好吧!
她咕哝,“可是我好困啊。”
宴轻想说你没心没肺,但还是没说,只道,“你接着睡,我来赶车出城。”
“怎么出城?没有宵禁吗?”凌画怀疑这个时辰,想出城也出不去。
“凤山县这三日都是灯赛,没有宵禁。”
凌画放心了,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眼睛,“那走吧!”
既然他来赶车,她车上睡就是,也没什么可说的。
于是,宴轻抱着凌画出了小客栈,将她塞进了马车里,小伙计追出来,“公子夫人?你们这是要走?”
宴轻扔给他一锭银子,“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
小伙计愣了一下,以为二人惹上什么事儿了,这时自然巴不得他走了,连连点头。不惹事儿,不生事儿,太太平平的开客栈,是小店的生存准则。
宴轻赶着车,趁着夜色,出了小客栈,在城门口,有人看了看文书,没什么异常,便放行了。
凌画被放进马车后,很快就睡着了。
宴轻用罩灯罩着路,一路行走,心想着这盏罩灯还挺好用。
天明十分,那负责查找二人踪迹的人一脸疲惫地跟陆天承禀告,“先生,那二人似乎不在城中。”
陆天承这一夜没睡好,心里骂宴轻小兔崽子,在梦中依旧气人,又怀疑到底是不是他,毕竟天下能人还是很多的,也许他太自信了,以为他的谜题只有宴轻能猜得出来,万一真是不相干的人猜的呢?
听说没找到人,看着这人一脸疲惫,可见是下了苦功夫,他摆摆手,“罢了,不用找了。”
“凤山县人流太大,昨夜又天黑,兴许是有哪里没找到,要不今日再继续找找?”这人直觉谜题对先生还是很重要的,虽然先生没说,暗自后悔当时应该带几个人拦着那夫妻二人。
陆天承摆手,“我说算了,你去歇着吧!”
若是宴轻,他就算昨夜不找来,今日也一定会找他,若不是他,那自然是不相干的人,他也犯不着找了,再或者,他不想承认,即便是宴轻,兴许也不想见他。不想见他,就是不想走回头路,他见了也白见。
就是不甘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