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高低得将小舅子提溜回家,那个没前途,容易遭人骂,汉奸都不敢干的事,他们敢,而且还特么没血性,就是丢12条咬人的狗上去也特么打不出7:0!
比起上次来,敬民的待遇有了显著提高,不再是他拉着别人轮流玩,而是两个小朋友拉着敬民。
雪橇是敬民的,所以他的话语权很高,在看到姐姐、姐夫的时候,他喊了停,下车跟姐姐、姐夫打招呼。
其他两个小朋友站在一旁,没有先拉着玩。
“怎么两个人拉着你?有那么沉吗?”唐植桐隔着手套和帽子rua了一把小舅子的脑袋。
“嘿嘿,雪橇是我的,我玩累了就让他们玩。”王敬民鸡贼的回道。
“你这熊孩子!一人一趟,你想玩也得拉别人,不能光让别人拉你,听见没?”小王同学捏住弟弟的耳朵,往上一提溜。
“听见了,听见了,姐,姐!快松手,疼疼疼!”在小王同学手下留情后,敬民揉着耳朵嘟囔道:“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你这样让我这个司令员的面子往哪放?”
“你小子,少说两句吧,再嘟囔,你这司令员的面子就彻底掉地上了。”唐植桐照顾小舅子在小伙伴面前的脸面,抓住了又要动手的小王同学,然后嘱咐道:“玩一会回家吃饭,雪橇就放院子里,谁愿意玩就拉去玩,玩够了放回去就行。”
“好的,知道了姐夫。”有唐植桐撑腰,王敬民朝姐姐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让别人拉雪橇确实算不上大事,小孩子懂什么?无非就是懒,在利己性驱动下做出的本能选择而已,这种事放哪个小孩子身上估计都一样。
但也不能怪小王同学小题大做,因为这么对待小伙伴确实与现在的主流环境不符,要是再过几年,更会出现上纲上线的说法:手握生产资料对小伙伴进行惨无人道的压迫。
防患于未然嘛,挺有必要的。
“你拦我干什么?臭小子就是欠揍,才多大啊?就能仗着有雪橇让别人拉着他。”小王同学不太满意,但一直忍着,等进了楼道才跟丈夫吐槽。
“小男孩嘛,好个面子,你就是当众揍他,他也不会改口,这会好好跟他说,等回家让咱妈再收拾他。”唐植桐在一旁规劝道。
王敬民还小,对两个姐姐更像是调皮似的招惹、撩拨,而不是真正从内心上的服从,教育效果事倍功半,不如让叶志娟来管教效果好。
一进门,小王同学就跟母亲告起了弟弟的状。
唐植桐放下东西,换了鞋,和静莹乐呵呵的听着,估计敬民这顿打是逃不掉了。
聊完敬民的事,叶志娟坐了下来,唐植桐和她说了一下胡局提到的宣传事宜。
“你做得很好。”叶志娟先是肯定了唐植桐给予胡局的回复,又接着说道:“市里也跟妇联通过气,征求过我们的意见,我们妇联也是这么想的,把这机会留给服务在一线的有志青年。”
“嘿,那我就放心了。”
“培训马上就结束了,我问了一下,那个王波表现不错。”女婿很少托自己办事,虽然说过不用特意关照,但叶志娟还是留了心,从任何角度来说,自己的举手之劳可能就会成为女婿、女儿以后的人脉。
“谢谢妈,我回头跟颜处说一声。”对于丈母娘的好意,唐植桐心领神会。
“你前阵子搞的那些发明,给国家创了一些外汇,已经见到钱了。我们单位领导帮着争取了一些侨汇券,分给了我100块钱的。咱一家一半,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叶志娟说完王波的事,又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票据递给唐植桐。
“以前就听过侨汇券的大名,一直没见过,今儿长长见识。”唐植桐在心里赞一声好领导,却没打算要,但由于好奇,还是接了过来,将折叠的票据打开。
侨汇券没有裁切,上面印有粮、油、肉、布、糖等字样的票据,票据跟粮票差不多,都是当月有效。
每张票据分为主、副券,主副券配合使用,撕毁无效。
“拿着这个,用钱就能买了?”唐植桐上下左右看了个稀奇,连背面也没放过,但背面是空的,没有字。
“嗯,稍大点的商场都有华侨物资供应专柜,直接过去买就行。”叶志娟交代道。
“还真别说,挺方便。我们就不要了,您留着用吧。”唐植桐看够了稀奇,又将侨汇券递了回去。
“怎么?嫌少?”叶志娟没有接,而是开起了玩笑。
“哪能呢?我这不是刚买了粮食嘛,家里不缺吃的。”唐植桐听后摇摇头,自己不是嫌少,而是不稀罕。
“那就拿着,你和文文出了那么多点子,还自费做了样品,创了汇,也是给国家做了贡献,没有什么都不给你们的道理。”叶志娟一再让道。
“妈,这个侨汇券是跟外汇金额挂钩的吧?这个您先用,等您以后再发了给我们。”唐植桐将侨汇券放在了桌子上,没有要拿的意思。
“想什么好事呢?这还是李大姐看大家前阵子辛苦、现在生活困难才拉下脸去协调的,哪能经常发?”叶志娟听了唐植桐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得,感情是买断啊?以后再搞出点发明,才能再给?”唐植桐有些囧,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