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平安!” 秋雁递过来一碗山药红枣薏米羹,残雪慢慢地扶起白氏,又往后背塞了三四个软枕,让她靠着更舒服些。 流云捧在手中试了试温度,便边用小调羹送到白氏的唇边。 白氏心中犹豫的瞅了瞅流云,见她神色一如往常的泰然自若,只是手上不知何时缠了绷带。 受伤的手正拿着调羹。 白氏心疼,忙抢过碗吃了两口。又拉过流云的手,握在手心,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你这是何时受的伤?母亲是真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跑的急了摔了一跤!小伤!不打紧!倒是母亲,不可再做傻事!”流云详装生气道。 傻事?白氏心中怅然,最傻的事在十几岁的时候已然犯下,她只能用余生去弥补! “过几日江家就要来人了,我却不在,独留你一人面对,让我如何放心?” “母亲不在,女儿便没了掣肘!更能应对自如,您说是不是?” 流云擦去她满脸的泪水,眉眼弯弯,自信的笑容挂在嘴角,笃定的道。 白氏也明白,她性子软弱,又手无缚鸡之力,留着这里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一时不慎还会成为挟制流云的累赘,狠了狠心,点点头道。 “我听你的,一会就和秋雁启程,你答应娘的,一定要做到!” “嗯!”流云郑重的点头。 “姨娘,快趁热喝了吧!”残雪熬好了药,小心翼翼的端进来。 白氏这次没有丝毫犹疑,药已被残雪凉至温度正好,白氏仰头喝的一干二净,瞧着干净的碗底,母女二人相视一笑。 东西早已经收拾妥当,流云和秋雁搀扶着白氏出了角门,上了一辆两架的马车。 白氏刚躺好,崔氏领着一众丫鬟仆妇前簇后拥的来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