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以同情的眼神瞟着王兴,一边向外走,一边嘴中啧啧道:“可怜呐可怜!只能睡桥洞喽!” 言下之意,这跟簪子只能要到一间房,流云和残雪肯定住一起,可王兴就照顾不到喽! 王兴也不傻,自然知道他言中之意。 “出海前有座城,名曰盐城,咱们盐城见!”他揖礼告辞。 “到了盐城怎么找你?”残雪道。 “我去找你!”他头也不回的追出门外。 二人觉得事有蹊跷,不约而同的跟上,扒在门口偷看。 只见此时的江行止刚刚跨上马背,王兴便快步走了过去,十分恭敬的拱手,父母、摸着马头和江行止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说的江行止直皱眉,心道这老头也不是没话找话的性格呀!应付了几句便策马而去。 王兴站在原地满意的看了会,上了自己的马车从容而去。 残雪挠着头不明所以:“老头子为啥要给马吃药呀?” “他刚才给马吃药了?”这回她还真么注意到王兴的小动作。 “对呀!他摸马头的时候往马嘴里塞了几粒药,嗯......就是不知道啥药......” “跟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流云转身迅速牵了匹马,二人共骑一匹,慢悠悠的向前追。 可能是药效发作了,二人没追多久就看了王兴的马车停在路边,他正掀开帷帘对着一侧疯狂哈哈大笑着。 她二人藏在大树后顺着他笑的方向瞧去,不远处正有两匹马在嘶鸣。 江行止竭力遏制自己的马,可似乎不怎么管用,另一匹马的主人则一边叫骂一边拉着马躲避。 流云瞬间明白了,江行止的马是公的,此时正围着另一匹马的屁股转圈,这这这......少儿不宜啊! 她抬手捂上残雪的眼睛,命令她转身,然后拉她上了马往回走。 怪不得脾气古怪的王兴能和江行止成为忘年交,原来骨子里都是正形的!不过.....今日这场面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