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同,就看见自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
张水生心里咯噔一下子,家里难道又出事了。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迈开腿朝家里跑去。
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哭的那叫一个惨,像是爹娘死了似的。
有人看见他,喊了一句:“水生回来了。”
围观的人群赶紧回头看,“水生,你回来了,这两个女人在你家门口跪了好一会儿了,你哥出来说了几句,他们说什么也不走,你哥只能关门了。”
张水生拨开人群进去,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跪在自己家门口,哭的正惨。
张水生手里提着烧鸡,问道:“你们是谁啊,跪在我家门口干什么?你们的爹死了还是娘亡了啊,哭着这么大声?快让让,你们要哭丧回你们自己家哭去,在我家门口哭什么。”
正在哭的江母&江安妮:“......”
江母额头上有不少土,一看就是在地上磕头磕的。
“我求求你了,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江母顾不得颜面,一下子扑过来抱住张水生的大腿,那力道大的,张水生都后退了一步。
“我儿子是一时糊涂,才做下错事的。我求求你了,你跟你大哥说一声,让他跟警察求个情,只要他肯放过我的儿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你要我哥放过你的儿子?”张水生把手里的烧鸡换到另一只手上,问道:“你儿子就是那个雇凶伤人,找混混打了我哥,还把我哥的手打断的人吧?”
江母哭的正起劲,闻言哭声小了一些:“我儿子是猪油蒙了心,他犯糊涂了啊。”
张云生冷冷一笑:“猪油蒙了心,犯糊涂了?你儿子犯的糊涂也太大了吧。你要是想你儿子不受到惩罚,不应该找我,应该找警察找法院啊。这犯人要不要抓起来,要不要判刑,判多久的刑,那是警察和法官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怎么能做主呢?”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这人可真够不要脸的,还来求云生放过她儿子。她儿子不仅找混混打人,还特意交代人一定要把云生的手给打断。云生一个大好前程的大学生,就这样被毁了。我要是她,才没脸来见张家人呢。”
“你儿子把人的手打断了,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听说是因为要选人留校,因为你儿子学习不如云生好,才走这歪门邪道的。”
“你儿子被抓起来,难道不是活该吗?”
江安妮被说的无地自容,要不是江母苦苦哀求,她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围观人群的谈论和目光几乎要把她身体穿个洞,她突然后悔了,后悔来这里。
张水生把自己的腿从江母手里抽出来,继续说道:“哦,对了,你找法院找法官也没多大的用,毕竟他们也是按照法律法规办事,你应该找国家主席,他要是同意修改法律,你儿子或许就没事了。”
他抬脚往家里走去,开门后对江家母女道:“你们要是愿意在这里跪着哭,那就哭吧。”
话说完就关上了门。
张水生走了,围观的人们也渐渐离去,只有两个看孩子的大娘还在看江安妮母女。
江安妮觉得,那眼光就跟看猴子似的。
张水生回了家,他爷爷和他哥在屋里说话呢,张爷爷鼻子一动:“三顺家的又给你拿烧鸡了。”
张水生把烧鸡放在桌子上,打开先撕下一条鸡腿,递到张爷爷手里:“爷爷,你这鼻子可真灵。”
张爷爷道:“不是我鼻子灵,是他家的烧鸡实在是太香了。”
张水生冲着张云生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同去了里屋。
“哥,外面的那两个女人没怎么着你吧?”
张云生在书桌前坐下,回道:“她们除了哭着给我磕头,求我放过江闻钟外,倒是没做别的什么。”
张水生放下心来:“那就好。哥,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心软,那个江闻钟必须得吃几年牢饭。”
张云生笑道:“你看我是那以德报怨的人吗?江闻钟这样的人,在监狱里反而更好,放出来就是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