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是有的,但是听胡莹莹这么一说,这其中还有些问题。
胡莹莹见韦宁吃瘪,钱秀娟也没有要训自己,又默默的补了个刀,“我说句实话,上次于老师因为学生不好好写作业拒绝给他批改作业,你真不该当众顶撞于老师。”
这下韦宁彻底没话说了,胡莹莹也不是红口白牙胡说八道,这些找学生一打听就知道了。她就是有点忍不住,结果却成了胡莹莹的把柄,她要挑于凤飞的毛病也就挑不出了。
该带她上的课一定会上,该教的东西也一定会教,关于带教老师的职责,于凤飞一点都没落下。但是职
责之外的情感交流,自己说出来也觉得有点心虚。
所幸钱秀娟没多说什么,挥挥手把她们几个给打发了出去。等韦宁走出了门才冷哼一声,这个矫情样子,跟她那位多事的妈真是别无二致。
韦宁出了办公室就黑着脸,胡莹莹一身轻松,马英琴则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三个人即将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韦宁忍不住回身吼了一句,“你刚才为什么说我坏话!”
胡莹莹楞了一下,旋即笑了出来,“我这不是当着校长的面指出你的问题吗?于老师对我们三个怎么样有目共睹,你非说于老师对你不好,我看不过眼多说一句罢了。”
“什么看不过眼,你不就是想把我踩下去然后你好被选上留校吗?!”韦宁嗓门越说越高,胡莹莹也生气了。
“论能力我也比你差到哪儿去,是你仗着家里有人非要踩我和英琴的吧!怎么,现在发现踩不成了就生气了?!”
两个人在门口吵了好半天,直到于凤飞来开了门才闭嘴。几个人这才发现,办公室的空办公桌上多了一床小褥子,安煜然躺在上面睡得正香。
今天说起来情形尴尬,家里那边有急事要处理,徐陌归赶回家去了,安庆军这边四五台手术挪不开,只能让于凤飞抱着孩子来上班了。
“今天辛苦你们几个小声说话了,我们家这个觉轻。”于凤飞难得柔和了下来,“下午没课就先回去吧,今天我给你们放个假。”
这样的话办公室里没啥人,小兔崽子也不至于被吵醒。生孩子之前以为图图和程程已经够难带了,谁知道自己生的才是全天下最难带的!
听见于凤飞给放假,三个女孩子当然叫好,收拾了东西就赶紧准备走,生怕把那个小祖宗给吵醒了。
谁知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临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一个没站稳,居然把门口的吊兰花盆给踹倒了,花盆落地之后,安煜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于凤飞示意这三个人不用在意赶紧走,办公室里剩下她一个人抱着孩子来回转悠。苍天大地,自己怎么能生一个这么爱哭的。
以及那个女孩子怎么回事,是以为自己真没看到她故意推人的手吗?
三个女孩子走到校门口各自作别回家,韦宁和马英琴正好要坐同一趟公交车。半个小时才来一趟的公交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两个人一边一个站的有点远。
“你是在妒忌于老师,所以才推了胡莹莹一下,让她把花盆给踹倒了吧。”马英琴一张嘴,韦宁就打了个冷战。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于老师的丈夫,但我奉劝你一句,他们两口子是恩爱的,你惹急了只会一起收拾你!到时候别你的名声臭了,工作也没了。”
还没等韦宁转头反驳,公交车就来了,马英琴直接跳上公交车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留下韦宁一个人在原地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