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嘉念一步步走到两人所在的沙发旁,简短告别,转身出了门。
傅寄忱全程未置一词,冷眼注视那人离开,直至身影消失在闭合的门后。
凭她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莫说去别的地方,走到大门就得晕倒。傅寄忱打电话给瞿漠,叫他开车送沈嘉念去她想去的地方。
陆彦之听他冷静吩咐,暗暗吃惊。
瞿漠是傅寄忱的专属司机,经过特殊训练,身手不凡,一个能打一群,是司机也是私人保镖。
陆彦之摸着下巴,初初冒出的胡茬刺着手心,他笑得不太正经:“难得见到一个不给你傅大面子的人,人家走的时候可是头也没回一下,你还这么关心人家。”
早在电梯里
傅寄忱端起刚沏的茶,茶汤清透,热气袅袅,他吹了吹茶水上飘的一小片茶叶,不疾不徐道:“她会回来的。”
陆彦之来了兴致:“赌一个?”
以往这种话傅寄忱懒得理他,可能是无聊了,竟答应下来:“若是我赢了,你无条件为我办一个月的事。”
他眼神笃定,反倒叫提议赌局的陆彦之拿不定主意,稍后一想,傅大这人惯会玩弄人心,说不定他故意摆出这副稳操胜券的姿态,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
陆彦之:“你输了呢?”
“不可能。”
傅寄忱气定神闲地拿手机给瞿漠打去电话,当着陆彦之的面交代给他一些事。
陆彦之说:“你别暗中使手段。”
“我的话你不都听到了,这算什么使手段。”傅寄忱呷了口茶,使出激将法,“你别是输不起。”
“谁输不起了,赌就赌。”陆彦之一锤定音,“输了你就拿手里的股份来抵,我这人爱财,别的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