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埋头忙手头的工作,等沈嘉念坐下,他们不约而同地朝她看去,发现她穿的针织背心不见了,身上熨帖平整的衬衫多了很多可疑的褶皱,半挽起的长发散了下来。
沈嘉念担心地问:“那……网上的新闻怎么办?”
幸好这一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任务,不至于影响工作。
安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我还要回去工作……”沈嘉念嘴唇发麻,说出的话气势微弱。
沈嘉念不敢惹他,乖乖过去,被他一把拉到怀里,转瞬掉转了个方向,后背抵着沙发扶手,而他覆在她身上,凶狠地吻她。
“看来定律是对的,竹马敌不过天降。”
傅寄忱从来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在就地解决和到里边休息室之间犹豫了下,选择了后者,打横抱起沈嘉念往休息室走。
沈嘉念愕然地看着他,难道裴氏前段时间损失了上百亿是他的手笔?
“现在才反应过来?”傅寄忱冷笑,将她看透了。
陆彦之打来电话主要是关心他的心情:“傅大,你还好吗?”
沈嘉念
裴家设计陷害沈家,事后不留一点痕迹,裴丰南不可能坐等网友顺着她与裴澈的事往深处挖掘。
下午三点,沈嘉念返回秘书办。
柏长夏:“跟随乐团到外地演出。”
傅寄忱稍稍撤离,等她缓过来一口气,再度吻上去,气势霸道,像飓风过境,他在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心中的不满。
“劝你最好闭嘴。”傅寄忱手一松,将她丢在休息室里的大床上,俯身压下,“说的话没一句中听。”
沈嘉念心里乱极了,她撒谎骗他,是个人都该生气,她没什么好说的。
他想听听她怎么解释。
临下班时,沈嘉念看了眼手机,柏长夏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问她跟裴澈是不是见过面了,担心她会难过,写了很多安慰的话。
行驶的黑色商务车上,透过窗玻璃看到的景物逐渐熟悉,昭示着离家越来越近,裴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沈嘉念愣了愣,旋即想到应该是裴家的人来宜城接他回去了,能正常出行,说明他脑袋伤得不是很严重。
傅寄忱冷嗤,他根本不信这个骗子,她口中的话没几句真的,“知道了”也仅仅是“知道了”,不会有任何约束作用。
柏长夏:“裴澈回北城了,我在车站看到他了,身边跟了好几个保镖。”
他像个犯了重罪的囚犯,被押送回属于他的牢笼。
车子停在门廊下,司机下车帮忙拉开后门:“裴少,请,裴董在屋里等您。”
裴澈认命地下了车,一步步走进那个让他想要逃避的家。
裴丰南在客厅里坐着等了许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见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顿时压不住胸腔里的怒火,抬高手扇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