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卫泽却因此在卫家中受了他那老爹一顿好打。
妺妩失去了身上的压力,施施然地起身。
她半扭过腰线,看向旁边火到喘着粗气的男子,勾着唇角,却流露出一副看似十分伤心的表情,她失落地问道:
“哦,将军真的不喜欢奴家呀?”
卫泽哼了哼说:“本来就是,本将军若是喜欢你,那老子就给你当小狗!”
妺妩挑了挑眉梢,踩着赤足,一路行到营帐中刚刚备好的一桶热水边上。
话音刚落,卫泽就看到眼前那背对着他身形妖娆的红衣女子,退去了轻薄罗衣,轻轻一扯衣带。
那烈烈的红色便翩然无声地落在地上,只留下雪白的背影。如同雪山顶峰一般纯洁无暇。
纤细的玉足和似乎可以无限弯折的腰肢,那样的有冲击力,让他震的一瞬说不出话来。
妺妩似乎完全不忌讳房间之中有旁人一般,她自顾自的迈进那热水之中,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本来就已经火急火燎的卫泽,看到了这般的绝色风光,又听着耳旁那女子娇娇的声音。
他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朝前快走几步,就要将那女子捞出桶外。
妺妩却推了一把,然后躲在一旁,用一副嫌弃的样子说道:
“一股血腥气,真是难闻的很哪。”
卫泽捞她的动作顿了一顿,他身上热的要沸腾了,心中也气的要爆炸。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然后一同跨了进来,他威胁般地说道:
“敢嫌弃本将军?那你得服侍本将军沐浴!”
妺妩却也学着他的样子,哼了一哼身子往后一倒,学着他一副横语气说:
“该是你这个小将服侍本公主沐浴吧?”
卫泽此时烧的眼中通红,早已顾不得反驳她。他将人一把揽至怀中,就狠狠咬上了妺妩嫩滑而又俏生生的耳珠。
那般肆意狂乱却似乎没有章法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看着眼前的肉骨头,却不知该如何下口的小狗。
妺妩竟然在此时轻笑出声:“将军是小狗呀?”
卫泽顿了一顿,看着她眼睛之中的嘲笑,这才想起刚刚他自己说的话,脸上觉得有点火辣辣的,不知该说什么反驳。
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挽回面子,就听眼前这个故意让他掉到陷阱里的女人接着说道:
“原先总听人将军时常混迹于花街之中,可我真没想到,看将军这般,手法竟这般生疏,可真是让人好生失望呢。难不成——?”
妺妩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卫泽却听得懂她言下之意。
和他同龄的男子大多都在弱冠之前便已然有了一两个小妾同房。可他不一样,他一门心思都在大漠上,才不会去想那些男女之事。
所谓玩物丧志,玩女人也是一样。
他可以被嘲笑,但是作为男子的尊严绝不容被诋毁。
卫泽快速地净了身,抄起那可恶却软软绵绵的女人就扔到床榻之上,随即便恶狠狠地压了上去:
“生疏又如何?照样让你这个女人有苦头吃!”
一片乌云遮住了夜色,营帐之内漆黑一片。
时而有女子的娇声飘了出来,却很快又被男子堵了回去。不让外间那些如狼似虎的壮年男儿听见分毫。
一夜未眠,卫泽眼底连一片青黑色都没有。
晨曦将至之际,卫泽看着那个软软趴伏在榻上,半眯着眼欲睡未睡的春/色海棠。
他心情颇好地起身,穿好衣衫披上铠甲。
妺妩迷茫着眼睛回头去看他,卫泽被那一眼撇来风情晃了下心神。
眼下的女子,如同被他昨夜催促着盛开的海棠花,那花朵只因他而颤抖开放,又因他娇声软语。
娇嫩鲜艳,正合他胃口。
卫泽本就不喜欢那些动不动就娇滴滴哭啼啼的闺秀女子,这个女人不怕他、不惧他,见了死人也不惊慌失措,还敢嘲讽笑他。
再加上昨夜...可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
这般的女子媚而不俗,妩而不淫。如同妖仙一般,简直就是那林中化形而出要人命的狐狸精!
他看着那雪白狐裘上一块血色痕迹,他眼神一暗,将那狐裘抽起折了几折,扔到了箱子之中。
妺妩没了那柔软温暖的狐裘,还犹自在困倦之中不满地呢喃了几句。
可是他转念一想,便又想起这个女人前世冷漠地看着他咽气的情形。
卫泽一勒腰带,便又把妺妩折腾了起来。
他手法生疏的给她穿好衣裙勒紧腰带。便从随身的箱子之中挑出了一条丝绸做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捆在了床头边上。
虽然和他一开始设想的,要杀掉她有所出入,但是他复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
他要隐瞒起这个女子的身世,将她日日捆在屋内折磨她的身心。
等回京之后就把她捆在捆在自己的床上。让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自己的舞姬而已。
他原先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是却也在花巷瞧见过不少巧器。以后等他回府,就压着这女子一个个地把玩,看她还敢不敢顶嘴?
妺妩依然困的不行,闭着眼睛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