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暖意融融。
沈渊看着正替他挂着外套的女子,她的目光是那样柔和,面上那般宁静,动作之间那般贤淑。
此时的她身着一身浅白色的长裙,缓步行走之间及脚踝的裙摆翩翩而动。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更衬得人洁白如玉,柔和若光。
他将落在女子脸颊侧方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然后提了提手中的袋子,面上带着笑意说:
“我给你带来礼物。两瓶97年的罗尼曼,你还没喝过这边的红酒吧。”
暗红色剔透的酒液倒入晶莹的玻璃高脚酒杯中,放在暗色的红木上显得既高贵又古典。就像这眼前在替他杯中倒酒的美人一样。
沈渊定定地盯着她瞧,直到眼前的美人发觉了他那炽热的目光后,似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去。
沈渊伸手揽过她,用那特有的磁性声音说道:
“你真是乖巧的让人忍不住啊。”
忍不住让他想将人锁在牢笼里,只为他一人婉转娇啼。
妺妩听着男子低沉暗哑的声音,正欲将头低的更低,却被人用手勾着下巴将头固定住。
沈渊看着她面上泛起的胭脂绯红,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
“喝了我的酒,今夜便是我的,你可敢喝?”
妺妩被人掐着下巴尖,避无可避,在男子那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她以手指拿起那琉璃剔透的酒杯,轻轻地说道:
“妾早便是你的了。”
杯中暗红的酒衬着美人素白的手指格外赏心悦目。妺妩正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被人拿走了手中酒杯。
妺妩惊讶地目光下,沈渊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便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唇,名贵红酒的醇厚冽香混合着那柔软的触觉,只让人心神都为之沉醉。
两人用过晚饭后,沈渊不动声色地一杯杯地灌着妺妩红酒。
红酒虽度数不高却后劲极大,更何况是这名贵的陈年红酒。
不多时,沈渊眼看着眼前人双目迷离,面色驼红,娇娇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似只能任他摆布。
在她几欲软倒之时,沈渊将她抱至二楼卧室间。
妺妩被放在软乎乎的席梦思大床上,只觉得刚才那红酒的后劲让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妺妩看着眼前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的人,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重重向她压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变得模糊起来。
只有眼前人那一双如猛兽一般的眼睛,在黑夜之中熠熠生光,格外清晰。
沈渊看着眼前的女子,或许是因为红酒的缘故,将人心底深处最凶猛的猛兽全部唤醒,无法自控。
心房的闸门一道道打开,贪婪渐不足够。沈渊看着在一旁渐入梦境的女子,只觉得把她关在自己的牢笼内仍不满足。
睡梦之中的妺妩听到一声响声,她费劲地抬起阖起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冰冷的锁链铐了起来。
她抬起手看着圈内一圈细绒布,这才清醒过来。
妺妩半爬起身看着旁边的人,声音犹带着几分娇媚说道:
“哥哥,小乔做的可是哪里不够好?”
沈阳看着她那湿/漉/漉的无辜眼眸,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
偏执的猛兽一旦放出,便再也收不回来了。他只会一步步变得更加固执而暴戾。
他将人金屋藏娇,断了她的自由,今日回家之时还曾觉得十分满足。
可是就在刚刚,他彻底地释放出了心中的猛兽。
她这般美好,只有将她死死地绑在自己身边,他才能放心下来。
妺妩睁着一双水眸,犹自等着男子的回答,而等来的却只是长久的沉默。
第二天,妺妩是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的。她用如葱削般的手指遮了遮眼睛这才起身,才突然发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里不是沈渊的家,或者说,不是沈渊昨天的那栋别墅。
666也发现了不对,此时的它急的都变成了一个方形:
“宿主,宿主这是怎么回事啊?”
除了着急以外,与此同时它还有些心虚,毕竟这几天过得太颓废了,昨晚它都直接关机充电了,真的没有扫描到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这件事被管理员知道,它那还没有寄到站的合同估计就要凉凉了…
666现在正正方方的,妺妩看着它这个形状,不由得想起了那数学书里的立方体,顿时有些后怕地想起了上学期被学习支配的恐怖。
她缓了缓,才说:“这应该是沈渊的另外一处住所。”
她昨夜在再次拉灯之后就彻底地昏睡了过去,也有可能是后来沈渊喂的酒中掺有迷/药,她昏昏沉沉地,竟不知自己已被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沈渊估计是觉得自己的别墅不够安全,毕竟那里他的母亲和伙伴都去过。而这一处地方没有人知道,用来做牢笼最合适不过。
而且恐怕这房中还另有玄机。
666将房子从头到尾扫描一遍,然后顿时就从这立方体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河豚,它气呼呼地开口说:
“这里已经被人装了监控,沈渊他怎么能这个样子?”
妺妩环顾之后,找到了卧室内十分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