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触。
查松果真笑眯眯的说:“府学的进课不等人,要尽快入学。”
一听查松这个语气,乔庭渊问:“查公是在府学任先生?”
有了查松的点头,乔庭渊便放下心了许多。
在府学任教,就是他们有的是机会可以接触,毕竟知府的家也不是自己想进就进的。
虽然乔庭渊聊得有些不舍,但是眼下自己身上还有事情,他便再次提出了告辞。
这回查松又指了谭知府里的仆人护送乔庭渊回去。
等乔庭渊被请到了轿子里之后,他才发现走在外边的两个仆人手里都捧着两件礼盒包裹住的礼物。
就是不知道是查松准备的还是谭知府准备的。
乔庭渊原先看来,他本以为那位吴娘子与谭府关系要更密切,现在看来还真不一定。
轿子摇摇晃晃的抬到了客栈,乔成一早就在门口找了个座位,眼巴巴的看着门口。
看到乔庭渊在那个轿子里露头,立时站起来,随即一种惊喜涌上了心头。
两个仆人围在乔庭渊身边走过来,嘴里说着:“乔郎君,我们放到您房间里去吧?”
乔成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也都怪忙的,劳烦你们二位了。”
他笑意满脸的,身板微屈。
吓
得那两个仆人把腰弯的更狠了,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这是府上老爷恭喜乔郎君得了榜首,我们当下人的也只是跑个腿儿。”
乔庭渊把乔成扶起来。
“有劳了。”乔庭渊摸了零钱给两个人。
乔成听着两个仆人说的话,颇有些惶恐不安,但又看了看旁边身高渐渐能追上自己的乔庭渊,笑出了皱纹。
他伸手拍了拍乔庭渊的肩膀。
是他的平安,让他现在对这些官老爷家的奴仆也不需要卑躬屈膝了。
俗话说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虽然下人有轻易就会被主人家打骂卖掉的风险,但是好歹也是有着富贵人家的门路。
从社会地位上比不上那些农民百姓,但是论关系网还是下人更厉害。
乔庭渊仿佛感知到了乔成的想法,静静的让乔成拍着,心里涌起了一股满足的情绪。
“爹,铺子的事情看得怎么样了?”
听乔庭渊这样忽然问起,乔成一拍胸脯带着乔庭渊去了挑好的那一家店铺,他找了主人家,打开了大门,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
“一听我说你考上了秀才,人家立马同意了我说的价钱。”
铺子定在了一家珠宝阁旁边,是个拐角的地方,另外一边还是卖些糕点之类的店铺,倒也还算相济。
铺子后面还带了一间院子和几个居住的小屋子,倒也还算是配套,
乔庭渊看着走来走去的人群,细细的分辨着这一片儿的受众消费水平。
“爹,你想好价钱了?”
“既然都是在光州来了,肯定不能向从前那样便宜了。要不然咱们家还活不活了?”
乔成在光州城里开店也没有求大富大贵的心思,只是方便自家儿子读书的时候,多给儿子攒一点学费而已。
而且生意做的太大也不好,容易给自家读书的儿子误了名声。
像他们这种自家营业,没有超过一定规模的,算是容许范围之内的,总不可能一点其他的事情不让做。
乔成心里早就算清楚了定位,但是还是要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免得出了差错。
乔庭渊看着差不多了,余光瞥见了那家珠宝阁上有个小门牌写了“江”字,他眉尖一顿。
看好了铺子,又和店铺主人做了口头上的
约定,两个人收拾好行李。
乔庭渊吸了吸鼻子,他好像闻到了酒的味道。
乔成一看乔庭渊的动作,咳嗽两声。
“这不是城里的酒好喝一些,味道浓一些吗?我就带回去给你爷爷喝一点是不是。”
乔成说这话半真半假,乔庭渊提了提这满满两箱子的酒壶。
一大半是孝敬爷爷的,肯定还有是留给自己的。
乔庭渊不由得回忆上次和沈近存一起去吃酒的经历,他也并未觉得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但是乔成却连连夸道:“这酒喝得来劲,不像咱们县城里的酒,喝下去虽然有劲,却有种喝水的感觉。”
乔庭渊并未阻拦。
这次仍然是水路赶回去,但沈近存却要留在光州城里一阵子,乔庭渊走之前留了一封信转交给他。
就是询问查松身份的事情。
沈近存不一定能打听到确切的事情,但是只要有蛛丝马迹,乔庭渊相信自己能够把信息组织在一起,从中分辨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一定需要查松身份的确切信息,但起码让他踏入未知关系之前要有好坏的预感。
上船又是一阵子的摩肩擦踵,乔庭渊这回小心了自己的荷包避免被扒走。
坐船的时候还偶遇了魏与添与林滁,都是坐这一趟的水路回去。
“乔弟。”
两人的神情都是淡淡,谈不上喜悦。
乔庭渊见状,自觉地待在了小房间里,他经过查松的点拨,发现自己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