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份神秘揭晓的时候,回家问清楚名下田地的夫妻俩人却一脸怒气的回来了。
乔庭渊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难道又是赵氏做了什么事情?
事实上,乔庭渊还真没有猜错。
回到乡下的时候,何杏见到竹笋生的不错,就到山上扯了几根,正巧下山的时候,遇见了赵氏从河里洗完衣服在和旁人说悄悄话。
何杏见赵氏的神情,立即躲了起来,侧耳倾听。
“你们二房家的那个秀才真的快不行了?就算活下来也都残废了?”
赵氏听见那个人这样问,自然不会直说心底话,只是说:“都这么说而已,这种事情,我也不晓得。”
那人见赵氏搂着菜篮子走远了,小声的呸了一声,“自己说出来的话,说给谁听不晓得。”
“不过,她这么说,要是真没有残废也要说清楚才是,看样子还是残废了,才憋着没说——”
“不过这二房的也真算是倒霉,就算是考上了秀才不也是养了个废人。”
……
何杏把那个人嘀咕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咬了咬牙,又到了附近相熟的人家里问了问、套了套话。
大家都是一个庄子的,虽然流言说来说去,但是源头还是能找到的。
何杏勉强挤出笑脸之后,在回乔家大院的路上看见赵氏还在那里和人说说笑笑。
何杏恨得牙痒痒,拿着自己手里掰断的笋,冲到赵氏的身后,上去就是狠狠的一竹笋,照着脑门打下去,等赵氏惊恐的叫了一声。
“谁啊——敢打老娘。”
等到赵氏转过身看清楚了何杏的脸,立即伸手扯住何杏的头发。
何杏敏捷的躲过去,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何杏自己都觉得手疼,但是何杏又是满身的怒气。
怒气攒满了全身,气得手抖。
何杏直接拽住了赵氏的头发,又踹了几脚她的小腿,半托半扯着的,一路把赵氏拽了回去。
一边拽着还一边骂赵氏。
赵氏自然挣扎,却敌不过怒气满值又背后偷袭了她的何杏。
庄子里的人路上都对两个人指指点点。
直到了乔家院子的门口,乔家兄弟两个人正在热闹的说着话,都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
幕。
何杏把奇怪的流言还有赵氏说出来的话,都一一交代干净,声音大的十米开外都能听见。
赵氏被何杏扔在了地上之后,揉着头,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乔大伯身边,哭哭啼啼着,涕泗横流。
“不是我说的……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说,平安考上了就是天大的好事。”
“我难道对平安不够好吗?你们不都是看在眼里了吗?”
……
听着赵氏的辩解,何杏直接拽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来对峙。
在赵氏的辩解声之中,庄子里原本走动的人消失不见,而乔老头也听闻消息,从地里赶了回来。
大伯家里的两个孩子正扒着门框,向外面看着,脸上都带着不知世事的惊恐。
乔大伯看着庄子里的人隐隐躲在门口在看着这边,乔成自然也看见了,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乔成却没有动。
乔成想着让乔大伯动手当场苛责一下赵氏,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乔大伯没有按照弟弟乔成的意思动手,去平息这场流言。
他说:“原先还给你留了情分,现在看你是不想过了。”
乔大伯看着乔老头点了点头,“今天就喊她娘家人把她接回去吧。”
乔大伯言下之意自然很明显。
赵氏当即破口大骂,眼泪鼻涕都落在了衣服上,指着乔大伯说着那些年为家里的操劳辛苦。
又见到乔大伯还是沉默不出声,便说到了两个还未成家的孩子身上。
“你想看着你的儿子没了亲娘是吗?”
“你把我赶了,还想不想我活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白做了不是?都抵不过别人说的一句话。”
……
乔老头把乔成扯到一边,“你先带着你家里的回去吧,等这边解决的清净了再说那个登记的事情。”
就这样,两个人一肚子的心思与怒火回家了。
说实话,乔庭渊听完了这事儿,倒也一点不意外赵氏的所作所为。
但是他没有想到何杏一向稳重的人能这么冲动利落的解决此事。
“行了,我现在去打听打听雯娘的亲事的消息。”
乔成双手一揣,在家里拿了点散钱,去找人喝酒打听消息。
何杏冷哼一声,别以为她今天没看出来乔成有点想给乔大伯和稀泥的
意思,想在乔家院子里面处理这件事情。
乔成无奈的搔了搔头发,这到底也是他大哥,他还想着让大哥以后在庄子里留点面子过日子,也还有两个孩子的名声。
但何杏这么利落的解决却也没有做错。
赵氏这样一直风言风语的影响着乔庭渊的,万一是真的影响到了,他们全家这么多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再说,赵氏贪心更甚,上回还提出了分利息的事情,迟早都是要解决的。
难不成等到乔庭渊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