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三合一(我最近也太勤快了吧)(1 / 5)

这两天休沐,忙得乔庭渊晕头转向,安穗都留下来继续给乔成帮忙。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乔庭渊的精神都还有些不济,因为他后面对着一个小池塘,属实是蛙声一片。

乔庭渊揉了揉眼睛下的青色,他皮肤白显得更加明显了,弄得沈近存挤眉弄眼的笑他。

沈近存在隔壁班级而魏与添和乔庭渊则是一个班级里的,虽然沈近存是找了关系进来读书,但是老师们还是划分的很开。

不给不合格的人一丝捣蛋的机会,但若是不合格的人想要学好,在这个氛围里也足以上进。

乔庭渊这还是第一次在府学正式上课,谁让他考完了试之后就赶上两天休沐,但这也让班级里的人都看见了张贴在外面的那张“乙上”的卷子。

许多人自己也去看了看,在心里作答着,自觉他们还早于乔庭渊两个月上学,却赶不上人家的这个答案。

有了这番的对比,许多人便静静的的看着乔庭渊找了一个空位坐着。

乔庭渊环视了一圈有些好奇但随即又释然。

当时前二十名可是有江己年的,现在在班里不见他的人影,想来是有更好的学习资源和名师辅导,在家里学习即可。

乔庭渊本以为自己就是来得最晚的那位,没想到门口又出现了一位快和夫子同步同时进班的少年郎,手里还捧着热乎乎的蒸饼。

那位少年郎余光里见到先生出现,又赶忙龇牙咧嘴的塞进衣袖里遮挡,一路疾步走到乔庭渊身边的座位坐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少年郎小声的嘀咕着,“还好没被发现,要不然又是要挨定骂了……”他顺便把藏在袖子里的蒸饼三下五除二的塞进嘴巴里,还拿袖子遮住脸。

乔庭渊离他这么近,自然是看见了他的动作,忽然找回了一种上课偷偷摸摸吃零食的既视感。

乔庭渊和那个少年郎对视一眼,只见他懵懂的眨了眨眼睛,顺手把剩下的蒸饼递出来,“你也要吗?”

乔庭渊被他的动作逗笑了,示意他先生已经和别人说完话,要进来上课了。

像是乔庭渊选的这个座位基本上算是班里的最后一排了,可能是因为来得晚了,也没有什么前排

座位让乔庭渊挑选。

索性乔庭渊的个子高挑,与魏与添这种大了他三岁的人一般高,坐在后面也不费什么事情。

府学里的授课主要是四书五经、春秋传法、天文地理、律法算术统统都有包括,一位先生负责一个科目,偶尔会进行综合性的考察。

毕竟府学是国家发钱下去养着这些读书人的,相当于也是一份工作了,自然不会让他们白白领钱,不干正事了。

那位先生是负责律法算数与天文地理的,因为天文地理正式考试的时候考的比较少,先生教的也很随性,就是律法算学要求的很严。

“哪位是——乔庭渊?”

那位白发苍苍的先生眯着眼睛找了一会儿,而后看见乔庭渊起身鞠躬行礼,才点了点头,“这是这次乡试的时候唯一一个算学律法都答对的人。其他人也要向他看齐,勿要固步自封。”

此话一落地,学堂里的人都作着乔庭渊看去。

在这个班里读书的人,哪个不是相对于一般人来说,算是才学出众的人,心里都有着一股子文人傲气,心下都模棱两可。

乔庭渊仿佛是回到了当年上陈夫子的甲班时候,被提名上去讲题目时候的被迫高光时刻。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样的紧张与尴尬,施施然的在先生点头的动作中坐下。

随即先生又哼了一声对乔庭渊旁边的那位活泼少年郎批评说:“宁涣之,你若是再迟了一次,这往后的课都在外面去站着清醒清醒。”

原来这位就是宁涣之。

听着沈近存当时的说法,乔庭渊下意识的给宁涣之贴了一个文静内敛的标签,却没有想到宁涣之本人是如此与众不同。

宁涣之一脸乖巧的站起来,乖乖说:“是先生。”

乔庭渊挑了挑眉,他反正是不信宁涣之这个性格能老实下来的。

揭过了这个话题,先生开始正式授课,乔庭渊立马从松散的状态转为集中听课。

他将近有两个月时间没有在学堂里,猛地一下还是有了几分不适应。

不知道是不是府学的教师质量实在是太过优秀,就连乔庭渊这种掌握了许多律法基础的情况下都频频皱眉,他拿着速记的炭笔,停了又停。

看样子还是耽误了两

个月的进度,让他有点跟不上进度了,许多名词都还需要再了解深入。

乔庭渊的神态被人看在眼里,刚才就有些不服气的人心下一哂,彼此之间做了个微妙的神情。

就这样?还让他们学习?就这?

宁涣之趁先生出去喝水,把自己的律法书递给了乔庭渊,“你看看吧,哦对了,你是乔庭渊?那你以后和我一起就有好日子过了。”

宁涣之一想到有人分担查松的教学火力,顿时激动的想要跳脚,他是受够了查松笑眯眯表情下的各种鬼主意。

“你不用吗?等会儿还要上课。”

“这些我都看过了好几遍,都差不多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