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三合一(我最近也太勤快了吧)(2 / 5)

你用着吧,不还给我都没关系。”

宁涣之不以为意,反正他的记性好,扫两眼都差不多了。

有了宁涣之的帮忙,乔庭渊便好办了很多,他按照宁涣之书上早都标记过了的笔记,一点点的重新抄写到律法的书上,再记下不理解的地方。

下节课就是算学,乔庭渊在上课之前奋笔疾书,仿佛找回了当时赶上甲班的进度,疯狂学习《千字文》启蒙书的感觉。

索性的是,算学课上,先生讲解的题都是乔庭渊可以轻松吸收理解的。

乔庭渊也没有掉以轻心,仍然是在先生讲解的时候跟上思路,在找到自己解法的不足之处,或者是想到另外一种的解题方法,力图在一瞬间能够找到最优解。

一晃眼,先生口干舌燥的停下,为这节课又布置了律法和算学的课后作业才走。

一时之间,班里又有些叹气声,因为题目太难了。

这种作业也抄袭不了,先生教了这么多人,打眼一看就知道谁和谁的思路是碰巧相撞了还是一模一样的。

“李兄啊——这个题目委实难了一些,你有什么想法了没有。”

“有一座正方形城池,不知道面积大小,四个方向都是从城墙中间开门,出北门20步有一棵树,出南门14步,折而向西行1775步能看到树,问这座城池边长多少?”

“这跟我们之前学的题目有关系吗?感觉似乎是两种不同类型的题目啊。”

……

一片议论声之中。

乔庭渊拿着《汉书》准备去找查松,宁涣之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去找查先生?”

宁涣之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附近的人都以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乔庭渊。

他们只知道宁涣之是查松比较中意的学生,但这位新来才没有两天的榜首也未免太过大胆了。

前前后后的人都静了静,全班看着乔庭渊走出了学堂,而后整个学堂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起来。

方才那位喊着题目难的那位,声音大了一些,说:“反正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回来的,直接在这儿等着看就是。”

“不要以为考了乙上就能沾沾自喜。”

……

乔庭渊忘记拿笔,恰巧欣赏到了这几句话,他迎着班里人有些尴尬的目光,轻轻的拿起笔,走到那位的身边,拿手指点了点那个人的桌子。

淡淡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到桌子上放着的算术题。

乔庭渊说:“看样子您是知道了这题的答案才如此沾沾自喜。”

那人本来有些心虚,听到这话,又想起了先生对乔庭渊的夸奖还有律法课上乔庭渊的频频皱眉,顿时觉得乔庭渊势必是跟不上这两节课的进度了,有了底气。

“怎么?听这口气,乔弟是会了?不如说给哥哥我听听。”

乔庭渊笑眯眯的挖坑,说:“我说了,您应该能检算出这个答案对不对吧?”

那人极为自信的点头。

乔庭渊不急不缓的笑了笑,说——

“答案是二百五十步,那就请入学两月的兄长来为我检算一番答案如何?小弟诚惶诚恐,向兄台请教。”

全班寂静了,静静地等待着那人的验算,都对乔庭渊给出的这个答案模棱两可,因为乔庭渊算的实在是太快了。

下课还没有一小会儿,他便给出了答案,有些人心里觉得是乔庭渊拿来装样子的却又觉得有些不可能。

那人僵了僵身板,额头上冒了一滴冷汗,他随即掩饰性的坐下去,撤了一张草稿纸验算。

但是他对这道题完全没有思路,就连验算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入手,心里急的喷火。

乔庭渊笑眯眯的弯腰,俯身看去,温声问:“这位兄台觉得自己写这两步验算过程是对的吗?”

那人仓皇的抬头看了一眼,明明是神情温柔的乔庭渊,却有一种被当众剥去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学堂里被

□□的感觉。

“既然兄台对我给出来的答案连验算都无法解决,那么就专心去想想读书上的事情可好?”

翻译过来就是——你连验算都验算不了,那你这个脑子就不要再去想东西想西,多管闲事的东西。

乔庭渊很温柔的又补了一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兄台恐怕还是需要多加温读领会了。”

放在此情此景,众人心领神会后面的那句,“干卿何事?”

魏与添也颇为震动,他没有想到往日在甲班里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乔庭渊会突然这样针锋相对。

但若是沈近存在场,便不会感到惊讶了。

像沈近存也是商贾之家出身,虽然比别人家里有点钱,但是也会在背后明里暗里的贬低沈家。

沈近存在没有足够的底气之前是不会撕破脸的。

乔庭渊也是如此,他之前在甲班里看着温柔,不在乎同窗的冷落,一个是本身不计较那些才十岁多的孩子,另外一个也是怕闹事之后被陈夫子赶出学堂,或者是留下了坏印象。

现在他虽然只是一位秀才,但在这里,他也不用像刚开始踏入科举那条路时那样的谨小慎微。

“那你也不要以为查先生会为你专门授课。”那人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