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白苏然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可怜的表妹,此时正在遭受莫大的痛苦,他不禁有些心疼。
想到那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他冷笑:“舅舅,您不必担心,这样的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为非作歹,如果知道了真相的话,聪明英勇的战神远亲王殿下必然是不会看上的,不久之后,她必然会被驱逐出王府。届时,我会亲自为瑶儿表妹讨回公道!”
既然王爷迟迟没有同他成婚,宫里也没有赐婚的圣旨下达,那是不是就说明这门婚约已经作罢,王爷也放弃了这个女人,具体如何他们不得而知,但是既然暂时没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好,有你这样的表哥守护,真是瑶儿的幸运。”齐公爷欣慰地说。
两人正谈得投机,一名小仆匆匆进来禀告了路漫儿回府的消息。
“什么?她居然还敢回来,这个恶毒的女人。”
齐公爷怒气冲天地站起身:“好,看来王爷已经彻底看清楚了她的丑恶嘴脸,已经彻底抛弃这个女人了。哼,她竟然还有脸回来,我去找她算账!”
白苏然也跟着站起,目光中闪烁着愤怒:“舅舅,我陪您一起去!”
齐公爷领着白苏然和一帮家丁,气势汹汹地朝着三小姐的住处走去。
他怒气满腔,想亲自见识一下,那个竟敢对表妹下毒
的女子,究竟有多么狠毒。
“好,我们一同前去!”齐公爷毫不犹豫,带着白苏然和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朝着三小姐的住处走去。
来到院门前,从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府中丫鬟们如蜂拥而至,奔忙在屋子和院子间,忙碌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匆匆而繁忙,管家则娴熟地站在一旁,手势得体地指挥着这场清扫。
齐公爷领着一队气氛凝重的随扈大步踏入府内。
路漫儿端坐于花园的石凳上,察觉着脚步声,眸子微眯。齐公爷走来时,她站了起来,神色之间既无畏惧也无惊慌。
齐公爷抬手欲给她一个狠狠的巴掌:“怎么样?是不是被王爷抛弃了?我就说,你这种不仅容貌丑陋,而且品德低劣的女人是不可能攀上这么好的亲事的,哼。真是个丢人的东西,还有脸回来?”
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你们的事儿,继续打扫吧。”路漫儿悄无声息的退后了一步,然后不紧不慢的命令了一句。
府中瞬间喧嚣起来,丫鬟们奔波忙碌,清理声、拖地声、呼叫声交织在一起,整个院子变得热闹而井然有序。
齐公爷带领着一群人进来的时候,路漫儿早已察觉。
她站起身,未来得及说话,齐公爷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怒吼声震得她耳朵微微生疼。
路漫儿及时一把抓住齐公爷
的手腕,将佳佳挡在身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父亲,我才刚回来,你这样欢迎女儿可真是热情。”
“你这个畜生!”齐公爷气得脸色铁青,用力地甩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怒不可遏:“我没有这样毒辣的女儿!你到底给瑶儿下了什么毒?你知道这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这半个月,齐瑶经历的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整个府中上下人心惶惶,生怕触犯了齐公爷的逆鳞。
之前请来的老医生的结论没错,齐瑶不仅是外伤,更中了毒。若不迅速解毒,她注定全身又疼又痒,溃烂生不如死。
齐公爷当初不信,将老医生撵了出去,专门请来宫中的太医。然而,太医花了两天时间,却得出了与老医生相同的结论。
必须先解毒,否则伤口无法愈合!
然而,即便解毒成功,齐瑶的容貌也难以恢复。
听完这番话后,齐瑶气得发疯,将整个屋子砸得乱七八糟,几乎吓得太医逃命。最终,老夫人亲自过来劝解了齐瑶,才勉强平复了局面。太医也只好继续治疗,尽管看起来几乎是徒劳无功。
然而,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到一声惨叫,齐瑶脸上的毒素开始发作。
开始时,她只觉得脸上微微有些刺痒,仿佛是柳絮轻抚般的细微触感。然而,这微不足道的不适感悄然升级,
变成了一场让她难以忍受的折磨。
那股刺痒宛如千百只小蚂蚁在她的面庞上舞蹈,一刻不歇,宛如梦魇中的魑魅。又似一群细小的毒蛇,在她的骨髓深处蠕动,如同邪灵在骨骼间盘旋,勾勒出一幅骇人的画面。这种痒意不仅仅局限于皮肤表面,更像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酷刑,将她的心灵深处搅得汹涌澎湃,如入魔的修行者在鬼门关前徘徊。
齐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被禁锢在深渊里的灵魂呼唤,她拼命在自己的脸上挠搔,手指间传来的疼痛仿佛是心灵的深渊被揭开,深邃的无边深渊无法挽救。原本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她拼命抓得血淋漓,鲜红的血滴如同她心底的忧伤,一滴滴滴洒在地板上,成了她沉沦灵魂的印记。
“我的脸……嗷嗷嗷我的脸啊!啊!疼死了!好痒!啊啊啊好痒啊!”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沉的哀嚎和绝望,如同无助的幽灵在夜晚呼啸。她挣扎着,犹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