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注意到了严教官的神色变化,听得出她对卢秀秀颇为不满,眼中闪过一道了然之色,看来她的猜测**不离十了。23S.更新最快
严教官见众人没有回答,脸色越发阴沉,指着林宁问道:“卢秀秀上哪去了?有没有跟你请假?”
林宁是盛夏等人的班长,卢秀秀向她请假是合情合理的。
听到严教官这么问,林宁摆出一副像是才想起来的样子,说出卢秀秀拜托她请假的事情,举手说道:“报告教官,卢秀秀同志身体不舒服,没法来参加训练!”
严教官眸色深深地瞅了眼林宁,倒是没再追问卢秀秀是因为什么毛病而请假,她只说了几点便让林宁和盛夏她们按照既定的计划进行训练。
等严教官一走,林宁她们便四散而开,各自寻找队友一起相互协作,做准备运动。
周兰兰自然而然地选择盛夏作为她的搭档:“夏夏,你帮我压压腿。”
“好咧。”盛夏很爽快地答应了。
周兰兰含糊不清地跟盛夏说道:“夏夏,你发现没?发现那谁不在,严教官的脸色很难看啊。你说,会不会是?”
她昨晚没怎么睡,一直在想是谁恶意搞坏了她和盛夏的演出服,思来想去,应该是她们宿舍里的人搞的鬼。
毕竟她们的演出服是一起领的,同在一个地方等候上台演出,同宿舍的人很方便搞坏事儿。
她今早出门前便将想这个想法同盛夏说,但是她没凭没据的,这么说又不太合适,就一直憋着没说。
盛夏听到这么敏感的话题,轻轻地摇了摇头,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别瞎猜,这事儿是团长她们亲自负责的,跟咱们没太大的关系。”
她大致猜到了是谁搞的鬼,她和周兰兰有着相同的顾忌,没有真凭实据就不应该说出来,省得被反咬一口,泼了脏水。
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她们两个受害者在跟团长梁云凤她们报告详细情形之后,保持缄默,安静地等待着团长等领导们查出真相。
周兰兰显然听进了盛夏的劝说,她点了点头便不再讨论这件事,毕竟不少人在场呢,人多耳杂,让人听去了多不好。
严教官吩咐盛夏等人自行按照计划训练,便朝着盛夏她们的宿舍走去。
卢秀秀正想办法给她的脸消肿,看着镜子里高高肿起的脸,她又气又恨,偏偏又莫可奈何。
辣妹子不是她惹得起的,那凶丫头说打就打,下手那么狠,卢秀秀真的没勇气再被辣妹子给打一顿,所以她不敢告黑状。
严教官的突然出现,吓了卢秀秀一跳,她惊吓过后便是一喜。
这可是严教官自己找过来的,她作为一名文艺女兵,理应对自己的长官毫无巨细地说明情况。
这么想着,卢秀秀便做好了告黑状的心理准备,只等着严教官问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儿,她顺势而为告辣妹子一状!
果不其然,严教官发现了卢秀秀脸上的大肿包,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跟谁打架了?”
卢秀秀眼里带着明显的喜悦,大声地将辣妹子给告了一状:“报告教官!我同柳红玫发生了口角,她抽的我。”
很显然,卢秀秀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严教官只关心卢秀秀跟辣妹子发生口角的原因,并不在意她的伤势。
她问道:“发生口角?你们为何会发生口角?”
卢秀秀眼底闪过一丝惊惶,她收拾了下情绪,急中生智说道:“我差点摔倒了,不小心拍了下床板,影响到了柳红玫休息。然后我们俩就吵起来了。”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尤其是语言的运用更是如此,稍微的改变一下语序,就能变成另外一种意思。
严教官听了这解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反应,只是开口让卢秀秀坐下,她有话要问她。
比起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严教官显然更在意的是查找出破坏演出服的坏家伙,她边问话边仔细地观察着卢秀秀的言行举止,试图从中找出她的异样。
“卢秀秀,你先坐下,我有话要问你。是不是你负责将演出服分发给其他人?”
卢秀秀诚实地点了点头:“报告教官,是我负责分发演出服。”
严教官看她脸色平静,眼神没有躲闪,神色不似作伪,又问了卢秀秀几个简单的问题。
卢秀秀一一作答,并没有丝毫的破绽,严教官反倒是迷茫了,种种证据指向了卢秀秀。
但卢秀秀表现得如此完美无缺,难不成那些所谓的“证据”是有人故意留下来的,为的是嫁祸给卢秀秀?
这样想着,严教官更加气恼,如果不是卢秀秀的话,那会是谁呢?
严教官左思右想,突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卢秀秀,你跟柳红玫经常吵架?”
“不是!”卢秀秀跟被人用针扎了屁股一样,蹭一下站起来,“严教官,人和人之间相处难免有磕磕碰碰,我第一次跟柳红玫拌嘴。”
事实上,卢秀秀并没有撒谎,她的确是第一次跟辣妹子争吵。
不然的话,她肯定知道辣妹子有多不好惹,自然就不会明知她不好惹,还敢去惹她了。
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