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没看过剧本,不知道她的水平。23S.更新最快
前辈们有那么多优秀的剧本珠玉在前,盛夏的心里还能没点数?
所以,不是盛夏妄自菲薄,而是她有自知之明。
作为一个初学者,她所写的剧本文笔稚嫩,剧情安排不太合理以及冲突不够激烈。
尤其是冲突这方面,是最薄弱的。
许是受到盛夏本身性格的影响,她的性格敦厚,不爱跟人计较。
如果不是触及到她的底线,盛夏一般不会跟人闹红脸的。
纪检的同志板着脸说道:“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梁团长跟我们说明情况,还将你的剧本交给我们。话剧团那边正准备排练新节目,他们在挑选剧本时,意外地挑中了你所写的剧本。除了更改作者姓名之外,整个剧本的内容几乎都没有改动,连错别字都是一模一样。”
错别字都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冒用她剧本的人到底是有多不讲究啊?
盛夏听了这话有些尴尬,她前后检查了好几遍,没想到还有错别字。
咳咳,跑题了跑题了。
盛夏很好奇:“长官,我能知道是谁吗?”
纪检的同志摇了摇头:“调查没结束,暂时还不能说。”
盛夏听了这话,能理解纪检同志,他们这么谨慎,也是为了早日将偷她剧本的贼揪出来。
送走了纪检的同志,梁云凤笑着安抚盛夏道:“你别太心急,该出结果的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盛夏淡淡一笑:“团长,我相信党和组织会给我一个公道。”
从始至终,盛夏的表现都很平静,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
梁云凤却是眼皮子一跳,从盛夏的表现中得到另一种解读。
盛夏前脚离开了办公室,严教官后脚进来。
严教官匆忙给梁云凤行了个军礼,急吼吼地问道:“团长,事情查清楚了吗?到底是谁偷走了盛夏的稿子,还那么大胆地将稿子给了话剧团的人呢?”
对比严教官此时的着急上火,梁云凤显得云淡风轻:“调查才刚开始,哪有那么快出结果?你这急脾气能不能改改?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似的,一急起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坐下说话。”
严教官强势忽略掉梁云凤的话,她催促道:“哎呀,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能不知道我的脾气?行了,你别给我卖关子了,快些跟我说清楚。”
梁云凤凉凉地警告道,“纪检的同志还在调查当中,调查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见严教官变了脸色,梁云凤知道她晓得轻重了,这才接着说道:“比起找到是谁偷了稿子,我更担心盛夏的想法。她表现得太平静了,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
到底是多年的老朋友,严教官听出了梁云凤的担忧,“你这话是说盛夏对我们并不信任?”
盛夏素来沉稳大气,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以前梁云凤有多欣赏她这品质,此时她就有多头疼。
“嗯。”梁云凤有些挫败地抓了抓额头的碎发,继续说道:“我估摸着那小丫头是不满我们对陆春花的惩罚,演出服那次我们没处理好。”
说到陆春花那搅屎棍,严教官生气得不行:“别说她不满意,我也不满意那结果!要不是她以性命威胁,咱们哪能这么放过她?”
梁云凤用力地揉了揉眉心:“不满意能怎么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陆春花有多能耐。”
严教官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是想不明白,陆春花到底从那个人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以致于她不惜以性命相威胁,要我们不追究这件事。”
梁云凤想起陆春花那天举着开了瓶盖的农药瓶,用她和五个孩子的性命相威胁,说什么再追究下去就要全家喝农药自杀的场景,她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
她并没有放弃寻找唆使陆春花背后那人,只是这件事得悄悄地办,省得打草惊蛇。
梁云凤拿定了主意,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又不可能去跟盛夏说这些。”
严教官倒是认为应该告诉盛夏和周兰兰:“我认为可以跟她和周兰兰说清楚,毕竟我们都没想到陆春花那么能豁出去。这事儿发展到那一地步,已然不受我们的控制了。她们作为受害人,有知情权。”
梁云凤揉了揉眉心,没松口:“再等等吧,等揪出偷剧本的贼再说。”
面对陆春花这样的“狠人”,梁云凤和严教官她们能怎么着?难不成为了抓到唆使陆春花搞破坏的人,就得要她们一家六口人的性命?
梁云凤她们哪里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没办法,只得将陆春花一家驱逐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梁云凤没想到盛夏因此而对她们产生了心结,唉~实在不行,她只能把实情跟盛夏说清楚了。
梁云凤和严教官之间的对话,盛夏无从得知,她的确是对梁云凤她们没报太大的希望,能找得出来那个偷她文稿的人,自然是好事儿。
找不出来那小偷,盛夏也不会生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结果。
周兰兰跟卢秀秀打了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