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拎着那只野鸡去了食堂,他没让炊事班的士兵帮忙处理,而是自己动手炖上,要了些饭菜回宿舍跟盛夏一起吃。
“先吃饭,待会儿我再过去拿野鸡汤。”
盛夏不怎么饿,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我今早过来时有个女人跟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嗯?说了什么?”
贺建军往她的碗里夹了块豆腐,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皱了皱眉头。
盛夏搁下筷子把那奇怪女子说的话复述一遍:“我听着她这话有点怪怪的,是不是这里真出了什么事儿?对了,昨晚上我听到有人在哭,怪吓人的。”
贺建军又往她碗里夹了块豆腐:“夏夏,你多吃点。”
“不能说吗?那我就不问了。”盛夏不太想吃东西,她又不饿。
“你先把碗里的饭菜吃完,你吃完我就说。”
“不,我吃不下了。”
贺建军三两下解决掉他碗里的饭菜,在这期间悄悄地观察盛夏的神情变化,发现她有些闷闷不乐,他也没吭声。
盛夏看着他吃饭,第一次没劝他吃慢点。
贺建军填饱肚子,放下筷子:“夏夏,你是真的不饿还是不想吃?”
“我不饿。”盛夏垂下眼帘,她没什么胃口,感觉不到饿。
“你生我的气了?”贺建军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你看你的手这么瘦,我想让你多吃点,养胖点。”
盛夏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直把贺建军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觉得你再胖点会更好看,我说真的。”
盛夏点了点头,看向门口:“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贺建军真的有点看不懂盛夏的想法,他紧紧地拉着盛夏的手,脸上有些惊慌:“夏夏,你别走。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跟我说好吗?你知道我这人很笨,你不说,我真的不会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我只是累了,你别胡思乱想。”
盛夏真没别的什么想法,她在山里头晃悠了大半天,走了那么多路,真的累坏了。
贺建军拉着她的手不放,也不吭声。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了。
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在这时间段月亮没升起来,外头黑黝黝的。
盛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试图将手抽出来:“你松手,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我送你回去。”贺建军不想放她走,总觉得这么把盛夏放回去,不好。
“嗯。”盛夏没拒绝,事实上贺建军也容不得她拒绝。
两人并肩走在营区的道路上,过了一会儿,贺建军忽地用力一拽将盛夏拉到怀中,抱着她就往黑暗的角落奔去。
盛夏吓了一跳,她气鼓鼓地拍了这坏男人几下,但没用什么力气,连拍打声都没有。
强壮如贺建军,盛夏在他怀里跟羽毛一样轻,抱着她在黑夜里穿梭,奔向了小树林。
寻了个视线的死角,贺建军低头亲吻着盛夏的唇,边亲边把她抵在树干上,静谧的树林里除了虫鸣声就是唇舌胶缠发出来的声响,显得异常的响亮。
听到那些暧昧的声响,盛夏在黑夜中羞红了脸,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将亲吻她的坏男人推开,但情感上她很渴望贺建军的拥抱和亲吻。
最终,情感上的渴望战胜了一切,盛夏被贺建军亲得晕乎乎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勾在男人的腰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
只隔着一件衣服,坏男人的一切反应,盛夏都能感觉得到,她又害羞又有些期待。
在最关键的时刻,贺建军生生地停下来,他将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攥住了盛夏的小手:“借我用用。”
盛夏羞得咬上他的喉结,却不想刺激到了贺建军……
风平浪静,只剩下虚弱的喘息声,盛夏缩在男人的怀里,鼻间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她用力地掐了下男人的手臂,“你怎么这么坏?”
“夏夏,我快疯了。”
要不是今天有突发情况,盛夏早就是他的妻子,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无需再分开住。
“哼哼,谁让我们不凑巧地错开了呢?”盛夏不敢再乱招惹这男人,她的手酸的要命,不想被某人使用过度啊。
贺建军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天,明天我们一定要去领证!然后,你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盛夏没吭声。
“夏夏,你不会反悔了吧?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出尔反尔。”
贺建军没等到她的回答,着急地说道。
“我不反悔,就怕你又有事情要处理。”盛夏有些气闷,她知道她男人是干大事的,但她那么期待跟他一起去领证,他却放了她鸽子。
盛夏很失望,也很失落,连带着对领证不抱什么期待了。
万一,明天贺建军又有事情要去处理呢?
贺建军很容易就猜到了盛夏的想法,他很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窸窸窣窣……”
贺建军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在盛夏耳边低声说道:“有人过来了,你别出声。”
“嗯。”盛夏小小声应了。
“唔唔唔……救……”
盛夏的耳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