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屏息凝气,大气都不敢出,她相信以贺建军的能力,解救那个可怜的女子是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但贺建军迟迟没有动作,想来事情不如她想得那么简单,兴许这公然在营区欺负女同志的败类身份非同一般,不然贺建军没必要那么小心谨慎。
短短的时间内,盛夏的脑中闪过了很多念头,她信任贺建军,因此她仅仅是动脑而已,没有擅作主张地跑去掺和。
这败类的声音有些耳熟,贺建军提升了警惕,不敢轻举妄动。
贺建军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努力想办法,如何在不暴露他和盛夏身份的情况下,把那个正在施暴的败类给解决掉。
贺建军思考的时候,那败类又发出声音:“嘶——臭婊子,你敢踹我?看我不弄死你!”
随后,贺建军和盛夏听到了那个受害女子的声音:“你这个败类,去死去死去死!”
那败类说的话不堪入耳:“艹,臭婊子,你竟然敢对我动刀?不想活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反正杀了你,我照样可以乐呵。”
盛夏死死地攥紧拳头,要不是信任贺建军能处理好,她真想冲过去把这败类给弄死!
活了两世,盛夏从未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这败类说出来的话,简直让她三观炸裂!
“你,你是谁?唔……”
就在盛夏快要憋不出冲过去揍败类时,贺建军有了动作,他算准了时机摸到那败类的身后,成功地用一记手刃将其敲晕。
“谢谢你救了我……”
黑暗的树林中,传来一道虚弱又惊喜的女声,贺建军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他不愿意暴露,更不想让他最在乎的女人牵涉其中。
贺建军敲晕了那败类,片刻都没有停留,闪身离开了案发现场,绕了一个小圈子才回到盛夏的身边,带着她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盛夏全程没吱声,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
来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贺建军低头看着盛夏:“夏夏,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
盛夏问他:“你认得那个败类?”
“嗯,那人的来头不小,事情有点棘手。”贺建军没打算跟盛夏说的太详细,没这个必要。
盛夏又问:“你认得那个受害女子吗?”
“不认得。”贺建军摇了摇头,他在营区待的时间不长,经常是在外头执行侦察任务。
再者,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不会对别的女人上心。
盛夏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她的独占欲不比贺建军的弱,她的男人盖了章的,不许觊觎别的女人,哪怕是精神层面上的出轨,她也接受不了。
好在,贺建军跟她在感情方面的认知是一致的,他们同样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盛夏帮贺建军整了整他的衣领,温声说道:“你去处理吧,我自己回去。”
目送着盛夏离去,贺建军再一次钻入小树林,及时地阻止了那个受害女子意图杀人灭口的冲动行为。
为了这么一个败类赔上自己的性命,太不值得了。
受害女子本就是凭着一股恨意支撑着她杀人的冲动,被贺建军那么一阻拦,那股子气势散去,没再动这歪脑筋。
盛夏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她第二天仍旧没能跟贺建军去镇上办理结婚证,事发突然,性质又是如此恶劣,贺建军抽不开身是难免的。
这一次,贺建军派了人过来给盛夏捎口信,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再犯一次同样的错误,盛夏真就不要他了。
贺建军吃一堑长一智,别看盛夏外表看起来软绵绵的,实则她的性子非常刚强,若是他又一次伤了她的心,只怕再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盛夏闲着无事,她干脆窝在宿舍里读书写作,有事情忙活,她能忘掉很多事情,不至于让自己钻牛角尖。
贺建军连着忙了好几天,直到一个星期后,营区的首长亲自坐镇举办了公审大会。
盛夏得知消息跑过去看,一眼就看到了贺建军的身影,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首长的身后,随时准备待命。
公审大会上公布了小树林里那个败类和他的几个同伙的罪行,利用自己的职权威逼利诱营区的女兵,侵害和强迫了多名女性,还把罪恶的手伸向了镇上的女知青,一桩桩一件件罪行公布在阳光之下。
这些个败类职位最高比贺建军这营长还高,是一个副团长,他的几个得力助手同样是犯下了累累罪行。
在这公审大会上,营区的首长遵循相关的法律法规,下达了将这些败类处以死刑的决定,当天就会执行。
贺建军领命押解这些败类到别处去执行死刑,没过多久,在营区的盛夏听到了一阵枪响,那是处决败类的枪声!
盛夏在宿舍里用力地拍了好几下手,败类的下场就该是这样!
傍晚时分,贺建军出现在盛夏的面前,他和以往没什么差别,笑容依旧温柔如初,不见丝毫的阴霾。
“夏夏,那几个害群之马解决掉了。”
盛夏微微一笑,问了个让贺建军心跳加速的问题:“那我们是不是能去镇上领证了?”
贺建军眼里全都是星光,一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