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挂了电话之后,气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十来圈,最终病急乱投医,找上了盛夏。
盛夏接到了苏强军打来的电话,有些懵:“喂?我是盛夏。大伯?什么?好好好,我今晚问问他是怎么想的,明天早上再给您回电话。”
晚上,盛夏一直等到了凌晨一点多,贺建军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了。
一股子酒臭味,盛夏皱了皱鼻子,“建军哥,你上哪去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贺建军大着舌头说道:“媳妇,媳妇,我口渴。”
他嘴上说口渴,手却不放,死死抓着盛夏不放。
盛夏拽了几下,没拽动,气笑了:“你不是口渴吗?快撒手,我好给你倒水。”
“不,不喝水。”贺建军眼神迷离。
盛夏下意识反问:“那你喝什么?”
给她的回答是男人满嘴的酒气,盛夏掰开他的下巴:“你一身酒味,不许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