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生怕盛夏胡思乱想,握住她的手提醒道:“媳妇,他们那是自食其果,你别傻傻地把责任往身上揽。”
“哎呀,我没你想得那么善良,也没那么傻。”
盛夏反手握住他的,眼里并无一丝阴霾。
她这人一向乐观,不会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很快就想开了。
前世那些辜负她的贺家人,不论老小,最终都得到了应得的惩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前世,盛夏跟贺家人的恩恩怨怨,算是彻底了结了。
有关于前世的种种,盛夏和贺建军都慢慢地释怀了,不再把前世当成是洪水猛兽,而是学着去接受。
尽管过程并不那么容易,但是总归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贺建军调回了首都之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他寻找到了他的发展道路,又变得忙碌起来。
盛夏每天的安排都是满满当当的,就算她写文章没什么灵感,但她的兴趣爱好广泛,哪怕是一个人在家待着,她也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贺建军忙碌起来,哪怕是周末都要去忙,基本上没多少休息的时间。
至于贺安小朋友,他的自控能力很好,完成了作业之后便开始他的学习计划,等所有的学习任务完成才会去找朋友们玩。
这对父子俩各有各的事情做,盛夏不用分出太多精力照顾他们,她自己拥有了更多的空余时间,可以去做她自己的事情。
空闲时间一多,盛夏便增加了同朋友们的见面次数,时常会应朋友们的邀请出门走走,单纯吃个饭,又或者是一起出在周边一日两日游什么的。
写书是盛夏的本职工作,但工作之外的时间由她自由支配,做她喜欢的事情,幸福感大大增加,她的小日子过得特别充实。
直到有一天,盛夏接到了昔日文工团团长梁云凤的电话,询问她是否有写好的剧本。
盛夏的手头上的确是有一份剧本的初稿,但她认为这份稿子存在着诸如问题,不尽如人意,正打算找个时间去找找老教授帮她改改看。
梁云凤一听到有初稿,当即变得非常有兴趣。她这也是没办法,经常联系的编剧拿出来的剧本都不能让她满意。
如果盛夏跟朋友们没那么多交际的话,梁云凤还真有可能想不起她来,巧合的是她听到了盛夏的消息,知道她这些年来仍在坚持着创作。
梁云凤问道:“盛夏,你跟我说说,你这份初稿写得是什么内容?”
盛夏回答:“团长,我写的主要内容是通过描绘女主角与命运作斗争,最终活出了自己最美的样子,赞颂我国女性艰苦朴素、顽强不屈的奋斗精神。”
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收集有关华国女性的素材,不拘于是什么职业,家庭主妇、职业女性、军嫂等等,她都有收集,从这些人的身上,她看到了不少闪光点。
她将这些闪光点给记录了下来,成为一个个素材。
梁云凤听了这大致的内容,又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当即敲定要来找盛夏看稿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梁云凤早已不再担任文工团的团长,但她仍旧从事跟话剧有关的事业,这一次突然联系到了盛夏,也是因为她拿到的那些剧本都没能达到她的心理预期。
梁云凤雷厉风行的习惯一直没改,一个小时后,盛夏在家门口见到了梁云凤。
盛夏怔怔地看着已然被挂断的电话,半晌才无奈地笑了起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梁云凤风风火火的性子仍旧是没半点改变。
一个小时后,盛夏在家门口看到了梁云凤,她真没想到梁云凤的速度这么快,对她如此看好,着实让她又惊又喜,一时间竟愣在了门口。
梁云凤看她发怔,调侃道:“盛夏啊,你站着不动是不欢迎我吗?连门都不让我进了?”
“哪能呢?团长,您能来,我高兴傻了。”
盛夏红着脸解释,邀请她进屋:“团长,您快进来。我这不是太久没见到您了吗?来来来,您往这边请,喝茶还是喝汽水?”
“喝汽水吧。”梁云凤也没跟盛夏客气,她看了看这座温馨小院的布置,感慨了句:“你这小日子过得挺好啊。”
盛夏工作的时候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人,日常生活中,她又是个极会生活的女人。
自家住的院子,再加上盛夏兜里有钱,她索性请了专业人士过来,根据她的喜好和实际情况来设计宅院,花草和秋千什么的都是专业人士帮她弄好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梁云凤便催着盛夏将那份初稿给拿出来。
盛夏颇有些不好意思:“团长,我这份稿子刚刚写完,没能好好修改,甚至都没能重新再抄录一份。上面涂改的地方多了些,您辛苦了。若是您看出哪里有错的,麻烦您帮我标一下。”
梁云凤爽快地答应了,“你忙你的事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我得看上一阵呢。”
她随身带着一支笔,认认真真地看起了剧本。
盛夏去厨房用她早上发好的面团,做了些梁云凤爱吃的糕点,配上了一杯红茶,下午茶就做好了。
等她端着新鲜出炉的糕点和冒着热气的红茶过来,意外发现梁云凤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