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神秘人(1 / 2)

君彦微微一顿,脸上扬起以为不明的笑意,正在何鸿禧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抬手掐住了何鸿禧的脖子将他朝自己拉近几分嗓音低沉透露着危险,“你是想要朕残害宗室?” 呼吸不畅何鸿禧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但还是惊慌地用力摇头。君彦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上又用力了一分脸上挂着可怖的狞笑,凑到何鸿禧的耳边低声道,“把这些人都处理了。”说罢便甩开了何鸿禧。 何鸿禧跪趴在地上咳了几声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手摸上差点被掐断的脖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上君彦的眼神赶忙爬起来对着君彦磕了两个头然后连滚带爬地起身带着几个宫人吐了出去。 对上关上的门君彦从袖口拿了个帕子出来在手上用力地踩了几下然后嫌恶地扔在了地上。坐在龙椅上看着房顶上盘龙出神,脑海里回荡着刚刚何鸿禧说的话,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何鸿禧关上门之后长出一口气,手指在脖颈上摸了一下眼中闪过怨毒。眼神落在跟着自己出来的几人身上脸色冰冷,“杀了。”那语气就好像是让人摘一朵路边的野花一般轻松随意。 这边前脚杀了几人,后脚皇上发怒大开杀戒的消息就传到了君赫的耳朵里。看完卓潇送来的信件,君赫微微勾唇,随手便用火折子将信件焚了。 白洛栖则是微微蹙眉看向君赫,“何鸿禧是你的人?”看到信件上的内容的时候白洛栖是犹豫的,毕竟他没有记错的情况下君彦结交邪魔外道对付君赫的办法是何鸿禧想的。 “不是。这封信是被我的人截下的。”君赫将烧了一半的信件扔到香炉里看着他一点点烧完,对于白洛栖的疑问没有丝毫隐瞒。 “那你打算如何应对?”白洛栖微微蹙眉,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察觉到白洛栖的情绪,君赫抬头看向满脸纠结的女孩微微勾唇,“没事,不必担心。这些人不过就是些在江湖上无法立足的丧家之犬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白洛栖暗暗咬了咬唇,眼眶微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肆意张狂,有勇有谋的少年。虽然年少的事他身上总是有着高于同龄人的成熟和沉稳。他永远都是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被万人瞻仰臣服的少年。 “好了。怎么又哭了?难不成我哪句话说错了惹你不高兴了?我道歉,别哭了好不好。”看着白洛栖泛红的眼眶君赫轻叹一口气将人揽进怀里轻哄着。 卓潇看着自家王爷那自然的动作和那溺死人的温柔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撇着嘴跑了出去,他怕再待下去不是被狗粮撑死就是被恶心死。 听到动静白洛栖才反应过来还有人在瞬间红了脸,忙从君赫的怀里退了出来,低着头掩耳盗铃般不让君赫看到自己红透的脸颊。 君赫知道她面皮薄没有逗她,只是轻笑着弯腰给白洛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好啦,别哭了。出来半日了府里还堆着一大摞文书等着批呢。你乖乖的,我先回去了。” 听到这话白洛栖抬起头看向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眼眶微红眼睛带着水光,十分地惹人怜爱。君赫不免喉咙一紧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亲她的冲动抬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哑声说了句,“乖。”便抬脚走了。 守在门外的卓潇见自家王爷出来连忙跟上。一回到王府卓潇直接就跟着君赫进了书房。进门前还不忘嘱咐人在外面守着,才放心地关上门。 “如今将军回来了皇上将主意打到将军身上明显是打兵权的主意呢。”做小走到君赫身边站定剑眉微蹙低声道。 “这两年君彦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暗中也笼络了不少朝臣了,对他来说只有把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如今我手里有兵符,君彦手里有禁军。他现在最想要的莫过于栖栖手中的那支精兵。”君赫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桌上随意地敲击着,眼帘低垂着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别的不说。白小姐手里那支精兵谁不眼馋啊,那一个个的都是以一敌百的主,那打起仗来不要命的架势堪比死士。不过可惜他们只认人,之前先皇也不是没想过将他们收为己用,不也没能成功嘛。”卓潇撇嘴不以为意地道。对于这个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就算是君彦与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将那支精兵收为己用。 君赫没有说话依旧低垂着眼帘,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死后看到的画面。当时或许是老天感受到了他的悲伤,那天夜里暴雨倾盆雷声滚滚,笼罩在黑夜中的皇宫被传来厮杀声和兵戎相见的碰撞声,雨水混合着鲜血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一群穿着黑衣的人已经杀到了帝王寝宫,禁军将君彦护在身后跟那些人对峙着。他们虽然身穿黑衣但是手腕上的银环无一不彰显着他们的身份。带头的人脸上带着面具手上并没有任何配饰,虽然已经身负重伤但依旧坚挺。他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君彦!我就是死也要让你给栖儿陪葬!”只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话落直接腾空而起沾满鲜血的剑直接插进君彦心脏。同一时间数十只剑从他的背后插入他的身体。 一个巨大的疑问占据君赫的内心,那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可以让那支精兵听命于他?又为什么即使万箭穿心也要杀了君彦?他和栖栖到底是什么关系?栖儿,如此亲密的称呼应当是十分亲近之人但是,君赫回想了白洛栖身边所有的人也没有猜出那个人到底是谁。 “王爷,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