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送给你吗?”林暖暖惊奇。
“没送。”沈非晚倒是淡定。
就压根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她也还在想,怎么从傅时筵手上拿走那颗粉钻。
不敢贸然行事。
傅时筵这种人,最是没有耐心。
她怕
“真是狗。”林暖暖这种爱恨分明的人,最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沈非晚淡淡一笑。
她是习惯了,所以真不生气。
“话说。”林暖暖又突然想到什么,“你问过傅时筵要吗?”
“没问。”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等着你开口?”
“没可能。”沈非晚甚至没有犹豫。
“晚晚,我怎么有种感觉,觉得伱和傅时筵这段婚姻,你更排斥?”
“没有吧,只是不期待而已。”
“你还是忘不了……”林暖暖脱口而出的话。
“没有。”沈非晚直接打断了。
林暖暖抿了抿唇。
“暖暖不说了,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是真的有电话进来。
尽管这个电话,她并不想接。
“好。”林暖暖无奈的挂了电话。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也是局外人。
结束了通话。
沈非晚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来电。
那边劈头盖脸的就是,“沈非晚,你在和谁打电话打这么久?!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做,就知道玩物丧志。”
沈非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有些人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了。
电话挂断,那边又打了过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沈非晚才慢条斯理的又接通了。
未等那边开口,她抢先说道,“如果你只是想骂我,我恕不奉陪。”
沈举州破口大骂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嘴边。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非晚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好像是从出国回来后就开始顶撞他。
现在嫁给傅家后,更甚。
沈举州憋着一口气,还是压低了音量,“沈非晚,我是你父亲,这是你对父亲该有的态度?!”
“人都是相互的,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你!”沈举州气得牙痒痒的。
他就不明白的,当初为什么傅时筵就看上了沈非晚,而不是沈非迟。
“你有事儿吗?”沈非晚对他耐心也不够。
“昨晚上听迟迟回来说,你在char秀一直想要出风头?”沈举州质问。
沈非晚冷笑。
沈举州还真是个好父亲。
这点小事儿都要来给他女儿讨公道。
“你也知道凭你自身条件嫁给傅时筵就是高攀了,你要有自知之明,别一天到晚就知道作死……”
“没正事儿我就挂电话了。”沈非晚冷淡的说道。
“后天你爷爷过生日,你带着傅时筵一起回来给他老人家庆生。”沈举州连忙说道。
也是被沈非晚的强势气得不行。
“我可以回来。”沈非晚说,“傅时筵就不一定了。”
“你和傅时筵结婚都三年了,你还得不到傅时筵的心……”
沈非晚把电话挂断了。
不好听的话,她选择不听。
挂断电话,也直接关了机。
心里还是会有些情绪波澜。
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远比想象的更糟糕。
……
蓉城,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一个男人坐在奢华的椅子上,带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淡漠的看着这段时间的新闻。
脸上的笑容,琢磨不清。
“傅时筵就不是您的对手,他自从被迫结婚后就在自甘堕落,每天不是泡吧玩女人,就是冤枉钱铺张浪费,现在媒体都在嘲笑他。而以现在的发展局势,届时傅氏的股东大会上,他和您完全没得比。”身边的男人,恭维道。
男人转动着椅子,抬眸看着毕恭毕敬站在他面前的人,“那可不一定。”
身边男人诧异。
“新闻上虽然一直在抨击傅时筵,但你没发现,傅兰珠宝的股市一直在涨吗?而且粉钻的价格在短短时间就被他炒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他要在粉钻上大做文章,打响傅兰珠宝的名声。”男人一边思索一边说道,眼底陡然一冷,“我甚至开始怀疑,新闻是有人故意在带节奏,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傅时筵。”
“会不会只是碰巧。”身边男人不太认同,“我们调查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在工作上用心过,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是在傅氏总公司待不下去,董事长也不可能给他单独成立公司让他去负责。其实董事长单独成立公司,也是想要把他赶出傅氏集团。”
“再观察。”男人没有轻易下结论,只阴冷的说道,“关键时刻,绝不能让傅时筵坏了我的大事儿。”
“是。”
……
傅兰珠宝,总裁办公室。
明祺汇报着工作,“目前我们傅兰珠宝的股市一直在稳定上涨,粉钻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