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霍折寒的隐私。
他站起来,找借口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卷毛伸腿一拦,“就这么走了?我给你送过花,帮你写过paper,在国外都可以睡好几次了。”
钟侓拧眉,今天跟俱乐部谈价,已经用完了今天份额的好脾气和话语:“你想怎么样?”
卷毛目光闪烁,言语露骨:“我帮你几次,你给我睡几次。”
钟侓一瞬间想把拦在他面前的腿踩断,耐着心道:“我结婚了。”
卷毛:“玩得开一点。”
钟侓心想,原主都说了不能谈恋爱,那帮忙不是自愿的吗?是听说他结婚没希望了,开始索求回报?要钱要物都行,这回报也太恶心了。
奶茶店里有其他人,悄悄往这边看热闹,卷毛顿时切换到英语频道叽叽喳喳,免得被人指指点点。
钟侓听不懂,感到烦躁,对方不依不饶的,被公共场合被牛皮膏药缠上,他不想闹大给人看笑话。
冷静,他昨天刚刚提交成为注册职业选手的资料,要约束自己不能打架。
钟侓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不费口舌的办法。
他给霍折寒发了个定位。
“有空吗,马上过来。”
霍折寒的情敌,让他自己处理。
关我弃神什么事?!
霍喻说他爸会揍人,揍人可疼。
钟侓坐了回去,一句话都懒得说,任由对方逼逼。
霍折寒收到一条大街的定位,点开一看,离民政局只有三百米。
鸿门宴。
霍总笃定,钟侓没有直接约民政局门口,怕打草惊蛇。
他定了定神,道:“我在开会。”
钟侓眼睛一瞪,生气地打字:“你老婆没了。”
等等,好像不能这么说。
钟侓眼疾手快地撤回,准备叫卓饮他们出来解围。
霍折寒在撤回之前看见了,当即站起来,边走边回复:“马上到。”
横竖老婆都要没了,去民政局的风度决定教育家眼神的温度。
钟侓应该喜欢“好聚好散”,霍折寒痛心疾首地想,如果婚姻对于钟侓变成一件难以挣脱的事,就像之前的协议,那冷酷暴躁的电竞大神一定会想方设法打破囚笼,从此不屑一顾。
钟侓收到霍折寒的消息,脸色稍霁,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找幸灾乐祸的卓饮。
他任由对面说着油腻的话,纵然他听不懂,都能感觉到对方头上卷毛都冒着油光。
弃神轻松地打开一局手游,心想,还是霍折寒的头发比较清爽。
卷毛见自己回忆往昔没用,举例国外同学有多开放没用,他甚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些淫|乱的场面,是非常不尊重人的开黄腔和性骚扰。
但这些,钟侓听完眉毛都不抬一下。
比起愤怒、指责,对方完完全全的无视让他挫败和恼羞成怒。
他站起来,想坐到钟侓那边去,他不知道钟侓听不懂,只觉得话说到这地步,钟侓的不应声,在他看来也是一种妥协默认。
刚想坐下,后领突然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揪住,领口锁住脖子,缺氧感袭来,他挣了挣,被甩到了地上。
霍折寒找到钟侓,还没想好离婚的誓词,就看见钟侓对面有个卷毛,低声说着什么。
走近一听,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霍折寒听得清清楚楚,怒发冲冠,什么洋垃圾,就敢对着钟侓放肆!
坐在墙角的钟侓,那么弱小无助,是多么无奈才向他求助?而自己还说在开会!
霍折寒头一回这么生自己的气,把卷毛掼到地上,扫落桌上两杯冰水,寒声道:“嘴巴放干净一点。”
卷毛抹了一把脸:“你谁啊!我要报警。”
霍折寒折了折袖子:“我是他丈夫,还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
“没有了么?”
钟侓一局游戏还没打完,远离鬼哭狼嚎,默默起身走到外面去打。
里面交给霍折寒,他可不能留下来对峙,万一两人讲英文呢,他既听不懂英文,也不了解钟路。
至于卷毛会跟霍折寒编排什么钟路的过去,钟侓倒是无所谓,霍折寒能信就是傻子。
要是信了,他也不介意离婚。
霍折寒十五分钟后才出来,一下子没看见老婆,心里发紧。
钟侓坐在石凳上把游戏打完,手机踹回兜里,摸到了结婚证和户口本。
霍折寒走过来:“抱歉,我来迟了。”
钟侓掏出户口本,“我想——”
霍折寒眼神一暗,早上到底倒是冒犯了钟侓。
钟侓:“我想去基地看看,户口本你带回去。”
霍折寒:?
不用离婚?钟侓只是单纯叫他过来处理杂碎?
进一步想,钟侓被人冒犯,为什么会想到叫一个今早才亲过他的人过来帮忙?说明钟侓至少是不生气的。
霍折寒像从民政局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结婚证一样感慨万千,拿完结婚证,顺势握着老婆的手不肯松开。
钟侓:“你腿不疼了是吗?”
霍折寒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在钟侓要发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