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跟霍折寒说你是我推到他眼前的,你看他是非你不可,还是踢开你?要你偿还五千万?”
“霍喻父母的车祸,你知道吧?霍喻就是他的逆鳞,我们这种人疑心都重,你觉得他还会信你?”
“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我们的计划,让霍喻跟霍折寒反目成仇,五千万算什么,事成之后,再加个零。”
钟侓闭了闭眼,教育家还有这一段往事等着他呢。
其实不是没有端倪,他刚来时,霍喻总是嚷嚷“狐狸精”,“挑拨离间”。
霍喻偶尔聪明,钟路是不是真心对他好,他是能感觉出来的。
后来钟侓对他并不好,霍喻气得爆炸,但没有再当他面提起那些词汇。
钟侓轻声道:“你高看我了,不论我做什么,霍喻都跟他爸一条心。”
霍进元:“他现在不是跟你挺好?”
钟侓忍着对糟老头的厌恶,道:“他是霍折寒亲手养大的,我能比?”
霍进元拍了下桌子:“所以说霍折寒聪明。一个小兔崽子被霍折寒坑了都不知道。”
车祸刚发生那段时间,风雨飘摇,霍煅寒的手下不服霍折寒,猜忌他质疑他,霍折寒都挺过来了,收服人心,开拓市场,整个团队对他马首是瞻。
霍折寒对霍氏集团控制很深,除非同样拥有一半股权的霍喻站出来打倒他叔,才能搅动风云。
霍进元手上的筹码不够多,插不进手,但他可以帮霍喻。霍喻年纪又小,实际控制权不是落在他手里?
钟侓垂了垂眼皮,难怪这老家伙喜欢当面损霍喻不如他亲叔。遇到心眼小的敏感中学生,可能就会开始阴谋论霍折寒。
他道:“我没什么办法,要不我跟霍折寒离婚你另请高明吧。”
霍进元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子,看包装是维c片:“不急,我不是让你上过烹饪班?你在霍家做饭吧?”
钟侓抬眸:“这个药是什么?你想做什么?”
霍进元:“一点维c,给霍喻加在菜里。”
钟侓冷笑:“投|毒是违法犯罪行为,你想让我坐牢?”
霍进元:“慢性的,他们不会察觉。”
钟侓:“你是霍氏的董事,什么药拿不到?要是你疯了我陪着你疯?”
霍进元不耐烦道:“难道我想坐牢?只是让霍喻逐渐失去生育能力的激素药,不碍事。”
钟侓:“那你费这劲干嘛?给霍折寒做嫁衣?”
霍进元:“你到时候说是霍折寒让你干的就成。”
“这个药,我能拿到,霍折寒就能拿到更高级的。”
钟侓脑筋一转,明白了,霍折寒明面上跟他结婚,不会有后代跟霍喻争家产,现在霍折寒托管霍喻的股权,以后霍折寒的都是霍喻的。父子感情自然好。
但是如果有一天霍喻发现霍折寒只是协议结婚,并且还想让侄子断子绝孙,那就不一样了。
钟侓看着那瓶白色药,手指揣在兜里,道:“好。”
霍进元笑了出来,道:“这样才对,我能让你赚五千万,就能让你赚更多。我知道让你装贤惠后妈不好过,霍喻那小兔崽子气人。用不了太久,你就自由了。”
说完,他拍拍衣服起身,嘱咐钟侓以后记得插卡回电话。
钟侓静静地坐在原地,拿出手机关闭录音,然后点了个距离他只有一百米的辣鸭脖。
霍喻才十三岁,豪门的波云诡谲就波及至此。
因为他来了,没有使用另一张卡,不接霍进元的电话。霍进元找不到他,迫不得已当面半揭穿钟侓,让他认清自己的定位。
如果他没来,钟路接霍进元的电话,这瓶药是不是早早就下了饭菜里?
温馨家庭模式里,霍喻只能吃原主做的饭。
丧尽天良。
大约十分钟之后,外卖小哥送来鸭脖,钟侓用一次性手套把药瓶子包好,放在纸袋里。
把另一只手套戴上,捏起鸭脖,咬了一口。
好辣。
宴会上霍喻狗腿地给他制作水果捞,吃了那么多甜甜的水果,还没来得及吃肉,弃神只能在广场上吃鸭脖解馋,辣得嘴唇都红了。
事情有点复杂,他得想想如何跟霍折寒坦白。
突然,对面的藤椅被拉开。
钟侓啃鸭脖的动作一顿,抬眸对上霍折寒冷漠的视线。
或许,可能不用他坦白了。
霍折寒眸色深邃,跟钟侓的唇色宛若冰与火的对比。
霍折寒放在桌面上的手背爆出青筋,仿佛下一秒就要掀开这张桌子,一字一句质问:“你是霍进元派来的?”
钟侓沉默了一下:“是。”
霍折寒:“那你刚才在宴会上算什么?唱双簧?博取霍喻的信任?”
钟侓:“算骂人。”
“可笑。”
霍折寒听到朋友调查到的消息,身体霎时僵透,他居然把一个奸细,放在霍喻身边,还听任温馨家庭模式让他们独处!
如果霍喻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面对大哥大嫂?怎么跟母亲交代?
他宁愿钟侓冲着他来。
霍折寒克制着,不彻底失去自尊去给自己的感情要一个说法,他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