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剩下的死气不多，不能再失败了。

天地间一片宁静。

方元也秉着呼吸，不敢打扰，轻轻的呼吸吐纳声都分外显眼。

“怎么只有一个人呼吸……不可能！”

聂阳没有听见方元的震惊，他手上的战神印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不死树的木头芯子还剩最后一点点。

但是，不能大意，静气凝神，聂阳全副身心都在自己手心了。

“师兄？聂师兄？”方元在背后轻轻唤着聂阳的名字，聂阳根本没听见。

“成了！”

一个全新的，由死气凝结而成的战神印呈现在聂阳手心。

复杂的符文微微流转，像是有生命一般，浑然一体，宛若天成。

聂阳轻轻吐了一口气，抬手把战神印放到不死树旁边，“现在这个印落下，就成了。”

“师兄！聂阳！”方元颤抖着手贴上了聂阳的脉搏，平静如木，没有跳动，“没有脉搏？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师兄？”

聂阳不明所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