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咬牙问道,“你平日里就是如此态度侍候你婆母的?”
“女儿态度是好是坏,区别在人。”柳梵音垂眸,指尖滑过衣袖,轻声道,“爹不妨解释解释,那女人为何会出现在咱们家中。”
“我做事,何苦同你解释?”柳老爷冷哼一声,眼神厉了几分,“莹娘是我新娶的继室,照规矩,你不愿唤她母亲,也该唤声彭姨。”
“继室?”柳梵音心头发颤,半晌后嗤笑一声,瞧着眼前的生父,说不出的失望,“爹,我娘才走几天,你就这般耐不住,火急火燎娶了继室?”
柳老爷闻言,心火上头,拍桌而起,“我是你老子,我做的事,还由不得你说三道四!”
柳梵音举目望着他,想起尚在棺中的娘亲,不免觉得心头有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