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没有希望的,觉得工厂早晚都得关门。
但是赵晋琛和宁凯旋来了之后,他看到了希望,而且赵晋琛还重用他,参加开发新产品的工作中。
这组合柜只要上市,销路根本就不用愁。
此时此刻,赵长水的无赖作风激怒了小伙子,他顾不得对赵长水的惧怕,选择站在赵晋琛一边。
“我也作证。”
“还有我,我们都愿意给赵厂长作证。”
有一个带头的,其他的人自然都跟随,这些天的相处,他们都对赵晋琛心服口服,这是一个干实事的厂长,大伙自然都拥戴。
赵长水这会儿是真慌了,撒泼耍赖行,但是赵晋琛动真章,他也怂了。
双膝发软,人就跪在地上:“赵厂长,我错了,求你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要告我,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就不是嘴,是是粪坑,求你放过我,我病退,保证再也不来厂里闹事,再也不乱讲话了。”
赵长水边说边抽自己耳光,以为苦肉计能让赵晋琛心软,表演了半天,没有等来赵晋琛一句话。
偷偷抬头,对上的是赵晋琛骇人的目光,像是一块巨石,对着他压下来,压的他喘不上气,压得他心惊胆战。
“赵厂长,我真知道错了,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赵长水哭起来,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早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
“这件事不止是给我的名誉造成影响,还有我爱人,我绝不罢休。”
赵晋琛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张长水的眼神绝望了,颓然的坐在地上,不过就是一句快嘴的话,怎么还给自己惹来牢狱之灾了?
不是赵晋琛狠,虽然赵长水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造成的负面影响可就大了。
他和宁凯旋,是家具厂的正副手,被人说成是连襟,如果忍了,这谣言就无法控制。
赵晋琛派人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把瘫软在地上的赵长水带走,全厂的工人都眼睁睁看着。
这巨大的阵势让大伙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乱传陆思慧和宁凯旋的闲话。
赵晋琛和几个工人去公安局做了笔录,赵长水虽然不会被重判,可就算是只判半年,也能震慑住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晋琛,你可真不容易,秦大爷不来不知道,这好好的一个厂子就被这几个蛀虫吃黄了,面对别人对你媳妇和宁凯旋泼脏水,你都选择相信自己的媳妇和哥们,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你这个徒弟大爷收了。”
赵晋琛因祸得福,激动的看着秦大爷:“谢谢师傅,晚上到我家喝酒,我要郑重拜师。”
厂里的事情还要他处理,赵晋琛和秦大爷先回了厂子,选油漆,调色板,喷漆这一串的工作,秦大爷都是耐心的陪着。
那几个和赵长水一起来捣乱的人,吓跑了两个,剩下三个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可怜巴巴的求赵晋琛。
“赵厂长给我们一个机会吧!你之前也在厂里干过,赵长水和那两个人的霸道你也知道,我是害怕他们报复,所以才跟着他们闹罢工的,只要您能留下我们,让我们干啥都行,喷漆,蹭砂纸,切割,啥活都行。”
这三个人苦苦哀求,赵晋琛没有急着答应,有些人教训不够深,他记不住。
“晋琛啊!看在我的面子,饶他们一次吧!你们几个,都是手艺人,别和那些人学些勾心斗角,狗扯羊肠的事,出来就是为了赚钱,厂子好了,你们才有工资拿,真把厂子弄黄了,谁给你们开支?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秦大爷出来帮他们说了句话,但是也狠狠的批评他们一顿。
“是是,以后我们绝对不再犯。”
“如果再犯错误,您就开除我们。”
这三人彻底老实了,嘴里连声做保证,陪着笑容,点头哈腰。
“好,今天我师傅开口,我就留下你们,但是从今天开始,之后的三个月时间内是试用期,只要发现你们犯错,谁求情都没用了,知道吗?”
赵晋琛神情威严的瞪视他们,把这几个人看的冒了一头冷汗,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没一个敢再多话的。
收拾住几个刺头之后,厂里的秩序特别好,工人都老实干活,谁也不浪费,互相监督,迟到,早退,抽烟,偷东西这些恶习完全杜绝了。
家具厂呈现一种良性循环状态。
四天后,宁凯旋回来了,他还带来一个尾巴。
“思慧,货,大哥给你进回来了,这位是广州盛祥服装厂的于娇娇小姐,以后她负责给你发货,货到付款,谁也别亏了谁?”
宁凯旋神情不自然的给陆思慧介绍着,这个于娇娇简直就是跟屁虫,坚持要跟着来东北。
他也是为了陆思慧的厂子,不得不带她过来,主要是能赊货,先发货后付款,人家也是为了来确定陆思慧的实力,不然也不敢赊货,所以他只得带她过来。
于娇娇上下打量着陆思慧,这女人有种令人惊艳的美,媚而不俗,娇而不艳,穿衣打扮一点不土气,身上穿的衣服,比她们厂里生产的还漂亮。
偷偷看了眼宁凯旋的眼神,看她的时候,眼神温柔的很。
心里就不是滋味,但是脸上却展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