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家调酒师的水平,她不是常驻我家的,晚上是在猫吧场子里调酒,有需要的时候才让她来。”王帅说罢,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接通了时,就听他说:“肖霄在哪呢?一会去我家喝酒,这边就我跟陈问今,就我们三个,聊聊天喝喝酒,没旁人。”
聊了几句,王帅挂了电话,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肖霄来不了,她跟阿美他们一起,不好单独离场,她又不愿意对阿美说谎。”
两人离开了证券部,拦了计程车。
小王的事情过去了之后,王帅的父亲就没安排保镖开车接送他了,担心影响不好。
路上,王帅给调酒师打了电话,又交待家厨做些什么菜,末了,就说:“其实我以前挺馋那调酒师的身材,可惜她是正经人,我也怕不好收尾闹出麻烦让我爸知道了,一直没敢砸钱上手段。”
“你也就怕你爸了。”陈问今忍不住笑,王帅嘴里说不敢这两个字,还是挺不容易。
“我爸对她客气而且尊重,有次聊起来,他说调酒师那样的人,以后不定会嫁给什么人,哪天变成领导夫人了都不值得奇怪,客气点错不了。我想着挺有道理,她人长的很不错,为人又洁身自好,她的职业接触的人又多,嫁的好也不稀奇。”王帅想着,又突然疑惑的说了句:“最近我有时候忍不住在想,她是真正经呢,还是蔷薇那样的?真想找机会深入探索求证……要不抽空多去猫吧逛逛,观察观察。”
“再说吧,我好奇心没你那么重。”陈问今无可无不可,目前没有强烈探寻的兴趣。
“哼哼,等你见到她了,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我都馋的,那肯定很出众。”王帅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