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这些人都没多少钱,我们就是缺钱了找他们要点,也要不了多少,你那么有钱,野狼哪会把东西让我们留着!他怕我们吃独食拿了好处就远走高飞。”矮个子的连忙解释,边说边一个个塑料袋的拆开,里面的纸上写了名字,确实没有王帅。
王帅看着陈问今,很显然,这结果在预料之外,没想到对方领头的没了踪影,但是,那人必然会联系他。
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王帅接通按了扩音,陈问今则去了阳台,正好看到路边电话亭里有个人拿着电话,还望着这边。
“你朋友很能打啊!他是王拳?砍十八?还是赵家腿?还是黄金啊?这么年轻又这么能打我还没见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是谁?”电话那头的野狼刚才本来在外面,结果发现情况不对,就掉头下楼了。
“他跟这事没关系,你就直接说吧,你想怎么样?”王帅看陈问今招手,拿着电话走去阳台,看见电话亭的那个人冲他挥了挥手,果然,那人就是独狼。
“现在、马上带那两个女的去你家,手表都交给她们,换我手里的东西,这件事就了结了。否则的话,我直接报警,她们很清楚应该怎么说,后果你知道!”野狼当然不甘心错过了这么肥的羊,宰多少头瘦羊也抵不上这一头巨肥的啊!
王帅本想假装答应,故意还还价钱以安抚野狼,却突然看见一个男的抽着烟走到电话亭那——不是别人,是超哥!
王帅心思一动,就对着电话说:“行!算你们狠!”
“他们是不是一伙的?”王帅挂了电话,目光示意,陈问今也看见超哥了。
陈问今觉得不必回答了,因为超哥跟野狼目光短暂对视之后,野狼让出了电话亭,超哥大约是举着呼机看号码,在给人回电话。
“这可巧了!”王帅想起之前超哥弹他额头的那一指头,顿时觉得眼前机会不可错过。于是翻了通讯录,迅速给超哥打了个呼机,照例加了一串九的尾号表示十万火急。
超哥回完电话,看呼机又有新信息,瞄了眼,觉得号码有印象,脑子里过了遍,推测是黄金,王帅,阿豹三个人之一的,就回了电话,问了句:“想请我喝酒啊?”
王帅对着电话:“超哥,赶巧有件事情请你帮忙,你别看电话亭外面站着的人,也别提起我的名字。我们在楼上看得到你那,电话亭外那人身上拿着诬陷我的东西,两个用过的套,我着了他们的道,刚才正谈着,看见你来了。超哥要能帮忙把东西拿回来,我两万块奉上作为谢礼。”
王帅估摸超哥没什么道理会不答应,超哥听着时,夹着电话装作点烟,透过玻璃四面打量,没发现有摄像头,于是就说:“这事我可以接下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你要给三万,这还是认识的友情价了!这价钱,是我平安没事的价,万一出了事情,得多给一倍,保证不会撂了你出来!答应呢,这事就定了,不还价。”
电话亭外面的野狼听见了,打量了超哥两眼,本来他看超哥就不是善类,只是野狼此刻断然不会想到,超哥的生意恰好就跟他有关系。
“超哥痛快人,我也不啰嗦!就这么定了!”王帅没意见,这钱他乐意花,也想看看超哥做事的手段,是不是像黄毛太子他们说的那样。
屋里那两个女的听见了他说什么,高个子的神色透着焦急,显然是怕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但是,陈问今站在阳台门那,眼里的警告意味明确无误。
街边电话亭,超哥挂了电话,放下呼机,也没看野狼,自顾捋了捋遮挡住眼睛的长头发,手往兜里一塞,就走开了。
王帅在阳台上挥了挥电话,野狼看见了,就走进电话亭里,打了过来,凶巴巴的质问:“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带她们去你家!再磨叽——”
王帅听着,面带冷笑。
刚才假装打完电话走开的超哥,确认了一段路和周围短时间内不会有人看见电话亭,就突然折返,大步直奔电话亭,突然加速冲进去,一手抵着野狼的身体,一手抓着根短棍砸在野狼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