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时候呢,第一下后脑勺,废了他的战斗力。接下来还能打哪?那家伙又不是傻子,看着也不是善类,醒过来了一想就会怀疑是我暗算,他记得我脸,能就这么算了?报警也好回头报复也好都是麻烦,肯定得打脊椎、把他往废了打啊!你以为小孩过家家啊?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然后就算了?”超哥眼现嘲弄之态,说完,抽了口烟,又说:“你们啊!有钱就别出来混,没什么好下场。能好好读书就好好读书,听说黄金你没读了是吧?没跟陈哥混吧?”
“没有出来玩。超哥说的对,不出来混。”陈问今不稀奇超哥会说这种话,实际上许多靠这条路赖以生存的人的心里都知道路不好走,像超哥这种他自己已经认命不想改变了,却并不会给别人吹牛画饼忽悠人进来。不是那个人,超哥不会说这些,有那个心情的时候会说两句实话,至于有用没用超哥就不会理会那么多了。
实际上,真以为这条路好走,又乐在其中的人的比例很低,大多是知道但不说好不好的话,还有些是知道不好还假装很好并且忽悠人进这条道。
“不出来玩好,再能打也没用,被人暗算、再他x的能打也得一下倒。”超哥抽着烟,看着王帅说:“你小子那么有钱不会找干净的女人?跟这些烂货玩简直是找死!碰上梅毒就后悔去吧!”
王帅不乐意听超哥教训,但是吧,此刻超哥说的这些话,就事论事确实没错,又刚请他帮过忙,就陪着笑说:“超哥说的对!以后我离这种底细不明的野花远点,真的不敢冒险碰了,不值得!”
车子开进别墅区,超哥充满新鲜感的东张西望,羡慕的说:“听说你小子住别墅,气派的很,还真是啊!别人说你家里请的还有司机保镖?缺不缺人啊?干脆把我也请了!”
“超哥说笑了,你要真想工作,我也是把你请回去供着。”王帅估摸超哥就是那么一说,试探他的而已,他看超哥的性格就不会愿意做正经工作。
“这话听着还有几分义气!不过我受不得拘束,过不了那么舒服的生活咯!”超哥下了车,陈问今陪他在屋里转了趟,最后拿了酒,超哥窝沙发里喝着,反复用力下压感受沙发的弹性,笑着说:“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黄金你是不是天天在这住?”
“很少,尽量回家,免得家里担心。”陈问今没喝酒,喝的可乐,超哥就说:“你一个男人不喝酒喝什么的可乐?”
“晚点得开车,喝酒了不安全。”
“我艹!你真够无趣,什么事情都那么认真不是无聊死了!”超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喝了口酒,望着他说:“听说你这人不喜欢惹事,跟王帅一块玩不嫌折腾?”
“其实他也不算事多,今天算是特殊情况。”陈问今寻思着他嫌弃、而且很嫌弃!
但这是他自己种的苦果,麻烦也得继续吃啊!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插手,王帅就会找陈信帮忙,那事情就复杂麻烦多了。王帅要是在中间找到了享受好玩的暴力血腥因素,那以后就更多事了。
所以,陈问今只能捂着良心回答了。不过,他觉得今天这种也确实是特殊情况了,平时那些事情王帅都避免直接麻烦沾身。
王帅这时候从楼梯下来,把装好在袋子里的钱递给超哥说:“六万是跟超哥说好的,三千六是感谢超哥帮忙,我手里剩下的钱没多少,心意已经尽量了,超哥别嫌少。”
超哥有些意外,本来说好出了事再给另外那三万,结果王帅直接给足了,还有多的,他很高兴的抬手摸了摸王帅的头发说:“你小子还真是爽快人啊!行,你够意思,我也讲信用。你放心,不管那人今天伤成什么样,就算我倒霉被抓了,也没你的事,就是我抢劫下手重了。今天先这样,我一会还有事,送我到小区外面叫个车,改天再一块喝酒!”
超哥没说直接送他去哪,分明是要先回去把钱放好,王帅和陈问今就只是把他送去小区外坐上计程车。
看着车开走了,王帅长吁了口气说:“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烦,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想干嘛就干嘛的德性,拿钱办事还想硬骑我头上!让这家伙先得意着,要整他太容易了,我得找个有意思的机会。希望他千万活的好好的,别还没等我玩他就先把自己作进去了!”
“他倒是名副其实,办事狠,但也有信用。”陈问今不咸不淡的接了句。
“这倒是哦……”王帅怀疑这话的动机,但是,又没听陈问今再说别的,他也就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