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最后定格在秦四。
秦莒攥紧身边的被子,他十岁那年秦四就跟着他了,这么多年感情,让秦莒陡然去怀疑秦四,秦莒有些犹豫。
但更让他害怕的是,秦四不会真跟外人勾结了吧。
秦莒心里揣着事,练功练不下去,秦择也不逼他。秦莒就是头犟驴,顺势而为就好。
秦莒派人偷偷调查,火圣宗如今还未落败,秦择来了之后更是缓了不明显的颓势。所以以火圣宗的势力,很快查到了蛛丝马迹。
让秦莒高兴又烦躁的是,秦四不是其他势力的间谍。但秦四的确受了红香院的钱,勾着秦莒往红香院跑。
秦四顶多算个小喽啰。
但这样背主的事在火圣宗是大忌。如果爆出来,秦四必死无疑。
秦莒不敢去找他爹,左右护法又是手段狠辣之人,思来想去,秦莒去寻了秦蝎。
知道秦蝎这里没有好东西,这次秦莒提着食盒自带。
“这是龙眼酥,这是毛尖。”秦莒没伺候过人,他捧着秦蝎的手,把点心放进去:“你尝尝。”
然后把茶盏也放在秦蝎手边。
秦蝎受宠若惊,“少宗主不可…”
秦莒打断他:“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别多礼了。给你的东西就吃,别墨迹。”
秦蝎为难,感觉手心的龙眼酥十分滚烫,他小心地尝了一口,香、甜、酥,比秦蝎过去十几年吃过的任何点心都好吃。
虽然他过往也没吃几种点心就是了。
秦莒催他:“点心有些噎人,喝茶。”
秦蝎垂首:“多谢少宗主。”
点心也吃了,茶水也喝了,秦莒终于说出来意。
然后他道:“秦四…”秦莒揉了把脸:“我们总归有两分主仆情。”
秦蝎摩挲着茶杯,“少宗主心里不是有决断了吗?”
秦莒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心里一直在为秦四说话。
秦蝎温声道:“少宗主是宗里除了宗主外最有权力的人。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众人都会遵从。”,同样居高临下俯视他爹:“你是我亲爹吗?”
“我是你儿子吗?”
“你看着我往火坑跳,你就冷冷旁观。”
秦择一脸不解:“本座曾经阻止过你,你不听。”
秦莒一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但是现在重点不是那个…
秦莒:“如果我今晚泄了元阳,你是不是就不想把火圣宗给我了,你要给秦蝎。”
虽然话说出来秦莒自己都觉得很扯,他爹对秦蝎更不好。
但是万一呢。
秦择轻笑了一声,转瞬即逝,以至于透着明显的轻蔑。
“秦莒,本座还没死你就想着要火圣宗了。本座为什么非要从你和秦蝎之中选。如果你不中用,那你就生孩子,本座从孙辈中选也是一样。”
秦莒呆住了,没想到他爹会是这样的回答。
秦择叹了口气:“秦莒,论学武,你吃不了苦头。学文你又不上心。人情世故,你更是被其他人碾压。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本座高看一眼?”
他像是乏了,宽广的肩膀都跟着垮下来,秦莒心里有些不好受,刚要说话他爹就走了。
来无影去无踪。
秦莒嘴角抽抽。
窗户大开,深夜的风冰凉,吹了秦莒满头满脸,他打了个哆嗦。
脑子总算跟着清醒了。
他知道红香院的花魁不是个好的,如今逆推回去更觉猫腻。
之前他那么上赶着,对方理也不理。现在花魁又巴巴贴上来。
等等,他为什么想着去红香院。
几张人脸浮现,最后定格在秦四。
秦莒攥紧身边的被子,他十岁那年秦四就跟着他了,这么多年感情,让秦莒陡然去怀疑秦四,秦莒有些犹豫。
但更让他害怕的是,秦四不会真跟外人勾结了吧。
秦莒心里揣着事,练功练不下去,秦择也不逼他。秦莒就是头犟驴,顺势而为就好。
秦莒派人偷偷调查,火圣宗如今还未落败,秦择来了之后更是缓了不明显的颓势。所以以火圣宗的势力,很快查到了蛛丝马迹。
让秦莒高兴又烦躁的是,秦四不是其他势力的间谍。但秦四的确受了红香院的钱,勾着秦莒往红香院跑。
秦四顶多算个小喽啰。
但这样背主的事在火圣宗是大忌。如果爆出来,秦四必死无疑。
秦莒不敢去找他爹,左右护法又是手段狠辣之人,思来想去,秦莒去寻了秦蝎。
知道秦蝎这里没有好东西,这次秦莒提着食盒自带。
“这是龙眼酥,这是毛尖。”秦莒没伺候过人,他捧着秦蝎的手,把点心放进去:“你尝尝。”
然后把茶盏也放在秦蝎手边。
秦蝎受宠若惊,“少宗主不可…”
秦莒打断他:“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别多礼了。给你的东西就吃,别墨迹。”
秦蝎为难,感觉手心的龙眼酥十分滚烫,他小心地尝了一口,香、甜、酥,比秦蝎过去十几年吃过的任何点心都好吃。
虽然他过往也没吃几种点心就是了。
秦莒催他:“点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