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你最珍贵(2 / 3)

者一百零八问之第九十六问:炁者道之本真也无净无不净不垢亦无不垢弗何存乎亦弗何不存乎》

颜乔乔时不时睁眼看他。

只见大君子一副坐怀不乱的神色,动作利落干脆,三下五除二便把她擦干。

不带一丝狎昵。

她轻轻闪了下眼睫,心中涌起酸酸甜甜的感受。

“殿下,”她扶着他的小臂站稳,“我可以自己穿衣服。您,快去换掉身上的湿衣裳,别着凉。”

声线绵软,带着宿醉的沙哑。

公良瑾沉吟片刻,颔首,将她扶到置衣架旁边的四方榻上,取过中衣与外袍,放在她的身边。

“有事叫我。”

“好。”

颜乔乔争气地自己换好了衣裳。

手指刮蹭过身上的皮肤,每一处都又僵又木——酒意仍未褪去。

穿好衣裳,她笨拙地抚平袖上纹路,然后尽力走直线离开偏室,踏进卧房。

他已换好干爽的中衣,站在窗榻旁边等她。

“来。”

颜乔乔坐到他的面前:“困。”

“很快。低头。”他用一块干燥的吸水绒布替她擦拭湿发。

颜乔乔嘀咕:“不用擦了,把它放到枕头上自然风干。我想睡觉!”

“不行。头低下去。”他语声平淡,却独断专-制。

颜乔乔把脑袋拱向他。

额头撞上他的腹部,瘦,却有薄薄的腹肌,坚硬结实。

她无意识地蹭了下,拱了下。

公良瑾:“……”

深吸一口气,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语声微哑:“抬头,擦前面。”

“哦……”她冲他仰起脸,弯着眼睛笑。

雪白的颈落在他指掌之下,精致、纤细、脆弱。眼神迷蒙,人比花娇。

公良瑾:“……”

逆着光,颜乔乔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他像一座山,令她可以放放心心地托付。

*

终于,颜乔乔浑身上下都被打理得干净清爽。

她爬上床榻,强撑着眼皮,等他。

他替她掖好被角,在她身旁躺下,盖上另一床薄被,身躯躺得笔直。

颜乔乔轻轻闭上双眸。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公良瑾。”她已有些迷糊了,没叫他殿下,也没叫他赵玉堇,而是直呼其名。

他平稳的呼吸忽地乱了下。

“嗯。我在。”他温声回应,嗓音带上了明显的笑意。

“你……”她的声音低弱下去,含混呢喃,“会不会觉得,我不好。不矜持,不自重,就算没醉酒,我也还是这样的。”

她已快要陷入梦乡。

惟剩最后一缕细微的神智,像一道酸酸的细丝,悬着,等待他的答案。

她听到被褥掀动、衣料摩擦的声音。

一双大手将她绵软陷在被褥中的身躯揽过去,抱进怀里。

他垂下头来,下巴蹭过她的发顶、额头,温存落到耳畔。

“你最珍贵。”他轻而郑重地说道。

“哦……”

那一缕悬在半空的细丝沉甸甸地坠落,落入她模糊的意识,将她的神智全部晕染成了甜蜜暖融的颜色。

她下意识地抬手拥住他,仰起脸,蹭到他温凉若玉的面庞,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下自己的唇。

“难怪舍不得吃。”颜乔乔找到了一个自己可以理解的答案。

公良瑾:“……”

柔软如花瓣的唇贴着他的唇角,轻轻摩挲。气息如兰,蜜语似糖。

他沉沉吐出带有酒意的气息。

真想……一次就让她怕了,再不敢轻易撩拨。

*

天光将明,公良瑾终于恍惚入梦。

梦中是洞房花烛夜。

灼目的大红,映得花颜百般娇艳。

公良瑾垂眸看着怀中风情万种的新娘,听到意识深处隐隐听到有个声音在说,不可。

不可?为何不可。

他正蹙眉细思,怀中新娘忽然仰起头来,花瓣般的唇落于他的唇畔,印上羞涩欢喜的吻。

坚若金铁的意志破开一道裂痕。

不可?为何不可,有何不可。

他镇定抬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温柔地压向被褥。

自此再不温柔。

*

颜乔乔被忽而轻、忽而重的心跳声吵醒。

虽然饮过醒酒汤,还泡过“花瓣”浴,但一觉醒来,脑袋仍然沉重迷糊。

晕乎乎抬眸一看,发现殿下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漂亮的长眉蹙起来,薄唇抿着,呼吸时轻时重,身躯微绷,显得更加结实紧致。

“殿下……”

她轻轻动了动,发现整个人都团在他的胸前,腿蹭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穿着同款的雪缎中衣,柔软的衣料搅裹在一处,极亲近。

被褥中,似有不同寻常之物,硌到她的腿。

她并未回神,下意识便探手过去。

公良瑾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