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陈竹可是抓贼抓赃,“她手上的竹篓里装的是我们家的番薯干!”
“小娘们乱说什么,这个番薯干是我去别家买的!”
陈竹指向自家的番薯干的地方,旁人顺势一看,果然看到了那番薯干最角落被挖出了一小片空地,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挖空的。
“胡说八道,你说我是偷的?我还说是你的偷的!”大妈压根不认。
“爸,找公安同志,我们把小偷送过去。”陈竹说。
“你们别胡说八道,我没偷,凭什么送我……”
程秀丽也听到闺女的声音,跑了出来,“陈伟业,赶紧去报警,这儿我和闺女看着。”
陈伟业看有媳妇陪在闺女旁边,就赶紧跑去报警了,店里的生意还在做,有人出来看热闹,孙芳陈锋和黑子都没出来,一边看着店,一边记挂着陈竹这边。
“诶,别走,我没偷,没偷啊,你!”大妈吓得脸色发白。
程秀丽冷着脸,“偷东西?闺女,要是搁在我们乡下啊,偷东西是要剁指头的!”
大妈大吼大叫,“我都说了我没偷,这番薯干是我从我亲戚那儿拿来的!”
“哪一个亲戚?你说说看。”陈竹接过话茬。
大妈脸一红,狠狠道,“关你什么事!”
“我不能问?我不能问,就让公安同志来问好了。”说着,陈竹看到她爸带着两个公安过来了,前面走两条路,路口就有一个派出所,这些小偷偷东西也不看看环境。
大妈畏畏缩缩,刚才还一副嚣张的样子,一看真的来了两个公安,脸色白如纸。
她哎哟一声,坐在地上,开始一哭二闹,“呜呜呜,我就是路过他们店,进去看了看,居然说我偷东西,天理何在啊!”
“别哭了,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一个黑皮肤的公安同志问。
大妈委屈地说,“我进去店里看了看,没看上什么东西,就打算离开,这个小姑娘啊,说我偷东西,你说是不是过分了?我听她喊那个店里的老板爸爸,难道就因为我没买东西我就要被当小偷?”
看大妈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路人们都有些同情。
“是不是误会啊?”
“这不是强买强卖?太过分了!”
大妈嚎了一句,“还说要把我的手给剁了!”
“什么!这是犯法的!”
“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居然还威胁人剁手指?”
也有在陈记粮食铺里常常买东西的顾客听了,“不是,我听这家店的小姑娘喊她偷东西,喏,那番薯干被偷得空了一角出来。”
“对啊,老板的女儿也不会乱诬陷人,你要是没偷,证明自己没偷就好了。”
“刚才问她,是哪里来的番薯干,她又不说,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公安同志从这么乱七八糟的一言一语中提取了主要要素,对大妈说,“那你就跟我们说,你是从哪一个亲戚那儿拿的番薯干,我们去问清楚。”
“我……”大妈说不出来,无论说谁,没提前打好招呼,谁会来帮她啊。
“说啊!”有人就催她。
她额上开始冒汗,根本没办法说话,公安同志一下子就明白了,“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们可就要带你回去一趟了。”
“这……”大妈能屈能伸,眨了眨眼,眼泪流了出来,“诶,是我,是我拿了了他们家的番薯干,我家日子不好,我小孙子每天喊着想吃番薯干,我这才这么做,对不起啊,呜呜呜!”
“看着也是可怜,要不就算了吧。”
“算是不能算啊,人家开门做生意难道就让人随便偷?我看,把钱给补上就行了。”
“对对对,把钱补上。”
公安同志和事佬地开口,“她也是有难处,如果她把钱给补上了,你们就不要计较了。”
“还要道歉。”程秀丽说。
“对。”陈伟业支持道。
“那行,让她给你们真诚道歉,再把钱给补上去。”公安同志说,其实这算是小事,还没造成太大影响,能好好解决再好不过。
“同志你好。”陈竹开口。
“怎么了?小姑娘?”
“是这样的,这个大妈不仅做了这么一次,昨天我家的鸡蛋也被她偷了,这是惯犯,至于她说她小孙子嘴馋,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好判断。”陈竹说。
“什么!她就是偷鸡蛋的贼!”陈伟业吃了一惊。
“小姑娘!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你们的鸡蛋了!”大妈大声道,“你不接受我道歉补钱,你也不能冤枉我啊!”
陈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和公安同志说,“是这样的,我们家的竹篓全部是我爷爷做的,竹篓底部有一朵小花,是我爷爷编织竹篓的习惯,今天看到她的时候,要不是她手里的竹篓,我也没认出来她是偷鸡蛋贼,我们家的鸡蛋都是装在竹篓里的,昨天突然对账对不上,还少了一个竹篓的鸡蛋。”
“看到了那竹篓,我就发现她不对劲,就悄悄地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