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正事。
“你们在找投资?”
夏楚应道:“是的,想要彻底启动,资金方面需求极大。”
江景远开门见山道:“景城置业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夏楚并没拿话语搪塞他,她坦白道:“dante刻意避开了景城置业。”显然,江行墨宁愿找外人投资,也不想和父亲有所牵扯。
江景远并不意外,他道:“我想你们是低估了国内的环境。”
夏楚没出声。
江景远看了看她,情绪罕见得有了些波动:“我知道你们很优秀,想做的事我也是支持的,但你们到底还年轻,很多事绝非你们想象中这么简单。”
夏楚道:“年轻的好处不就是可以多经历吗?”
江景远眉心微皱:“既然可以避免,又何必去走弯路。”
夏楚抿着唇,没接这话。
江景远道:“我可以给你们最安全又稳妥的资金支持,你们又何必推开?有我在,你们完全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做研发,时间不等人,不要本末倒置。”
夏楚垂眸道:“他不会同意。”
江景远顿住了。
夏楚轻声道:“您给我的要求是——做他想做的事。他想靠自己,我也会和他一起。”
江景远沉默了许久,最终他放弃了游说。
夏楚离开时,他喊住了她。
夏楚转头看他:“江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江景远坐在宽背椅中,定定地看着她:“我希望我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一句话让夏楚神经紧绷,整个人都像被架起来一般,脚底没了着落。
“您……肯定是对的。”她说完这句话,就这样脚底虚浮地离开了。
江景远是在提醒她吗?
他是觉得她做的事脱离了他的初衷吗?
江景远的初衷是什么。
他把她安排在江行墨身边,真正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夏楚想不明白。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夏楚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赶了回来。
她忙了一会儿,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后,她也准备离开。
而这时她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夏楚悬浮着的身体在这一瞬平稳落地。
她嘴角扬了扬,问他:“喝酒了?”
江行墨道:“我以为你回去了。”
夏楚道:“正要走。”
她转身,还没看他一眼,就被江行墨给吻住了。
他喝的酒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得多,因为这个吻太乱来了,好像要把她给吃了一般。
夏楚气喘吁吁地,瞪他一眼:“我送你回去。”
江行墨握着她手,小声说了句话。
夏楚没听清,凑到他耳边:“嗯?”
江行墨竟含住了她的耳垂。
夏楚吓了一跳,躲开时已经面红耳赤:“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楚楚。”他哑着嗓子,用着比美酒还醉人的声音说,“我喜欢你。”
夏楚心砰的一跳,意识到他刚才小声说的也是这句话。
夏楚眼眶竟有些热:“我知道。”
江行墨拧眉,凶她:“你应该回答,你也喜欢我。”
夏楚道:“你真的醉了。”
“我没醉。”江行墨掐她脸颊,“快说你喜欢我。”
夏楚哪里见过这样的江行墨,只觉得十分有趣,她逗他:“嗯,你喜欢我。”
江行墨不满道:“是我喜欢你。”
夏楚笑得眼睛弯弯:“是的,你喜欢我。”
江行墨虽然醉了,但逻辑还是很清楚的,他又道:“是夏楚喜欢江行墨。”
夏楚还想绕晕他:“难道江行墨不喜欢夏楚?”
江行墨竟在她耳朵尖上咬了一口。
他没用力,夏楚是痒大于疼:“酒鬼,不许乱咬人!”
江行墨不松手,握着她腰道:“跟我说……”
夏楚掰他手:“说什么?”
“说……”江行墨贴着她耳朵道,“江行墨喜欢夏楚,夏楚也喜欢江行墨。”
夏楚真想给他录下来,等明天江行墨醒酒,一准精彩得很。
可惜醉了的江同学俨然是大号粘人精,说什么都不松开她。
夏楚不好意思开口,江行墨就咬她耳朵尖。
夏楚实在痒得很,最后妥协,跟着他重复了一遍。
江行墨这才消停,夏楚带着他下楼,送他回家。
车子停稳后,江行墨已经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夏楚透过微弱的灯光看他,实在不舍得喊醒他。
别人都说江行墨冷漠无情,难以靠近。
可只有靠近了才能知道他的感情有多炽热,有多真实,才能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好。
他真的很好,好到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多小时后,江行墨醒了。
估计是睡了一觉,酒意散了一大半,他捏了捏眉心,看到了身旁的夏楚:“怎么不喊醒我?”
夏楚道:“怕你发酒疯。”
江行墨一怔,眼中罕见地带了些不好意思:“我没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