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虚空，又不仅仅是虚空。

那尊方圣人，似乎是混沌，似乎是神祇，似乎是一整个大千世界，又似乎是一方天道，阴阳五行混沌星辰，宇宙空空，无数玄妙的大道法则都可以在这位圣人的身上显现出来，使得这尊存在坐在那里，都像是大道之王。

他的一双目光，似乎可以看穿整个世界！

姜神王就感觉到只不过是一些日子不见，这位外界所说的方圣人，就已经变化大到他认不出来，简直成了行走在世间的诸神，似乎是天地之间最为强大的存在，似乎和大帝一样强大。

这是姜神王心中升腾出的一种恐怖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震惊。

他十分清楚地记得自己以前见这位圣人的场景，那时候方羽还十分弱小，但是现在真的不同了，方圣人的身上流露出的气息，比起他这尊圣人王者还要强烈无数倍。

“世人说太玄门的圣体，叶凡小友修为进展恐怖无双，我看道友才是。”

姜神王忍不住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