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器,原理是把两个乃至三个法术压缩到一起,然后一口气释放出去。
那么欣布的法术序列器就是将之前存储在某个地方的法术,通过引导的方式一股脑砸在某个或者某几个目标身上。
至于防护魔法……
不好意思,在这种混杂了大量不同能量属性魔法的火力优势学面前,绝大部分防护法术都会被瞬间击穿。
有时候序列器中还会穿插着释放高等解除魔法,以确保能够快速完成轰杀。
所以当欣布出现的时候,不少红袍法师都开始下意识的紧张到出汗,还有低级法师更是干脆索性往地上一躺装死。
因为、根据多年交手的经验,风暴女王通常是不屑于对倒在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下手。
毫无疑问,凭借暴力手段建立的赫赫凶名,现如今的欣布就相当于对红袍法师专用宝具,威慑力直接拉满。
更何况她这一次可不是自己来的,身边还跟着一名三十岁上下、看上去充满成熟魅力的美丽女性。
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法火焰环绕在后者身体周围。
或许外界不太清楚这个跟随在风暴女王旁边的陌生人是谁,但红袍法师们却非常清楚。
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咒火女王——珊卓·希塞尔,一个在危险程度上完全不逊色于前者的狠人。
据说以前在散提尔堡爆发的一场战斗中,发狂的珊卓·希塞尔凭借一己之力击败了曼松和傅佐尔·钱伯瑞,还顺手干掉了他们大批的手下。
就连曼松的法师塔都被猛烈咒火所释放出来的力量吹下山崖。
由于咒火这种力量拥有吸魔、增能、医疗等等一些特性,所以它对施法者拥有很强的克制性,属于典型的“初见杀”。
其中吸魔可以从对方施展的法术中抽取能量,而医疗则能利用吸收的能量来治疗自身受到的伤势。
这也就意味着除非能一回合把咒火使用者打死,不然他就能无限制的吸收能量让自己恢复如初,活生生耗光一名施法者所有的法术位、卷轴和魔法物品。
如果交战的时候不了解咒火使者的力量,那么大概率会被按在地上爆锤。
但问题是,咒火这种极为特殊的力量非常罕见,也没办法通过学习来掌握,而是需要通过血脉传承的方式延续给下一代。
所以超过九成以上的施法者连咒火是什么可能都不太清楚,更不用提了解其原理和本质了。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珊卓·希塞尔对红袍法师们的威胁程度远比欣布高得多。
注视着这两位站在凡人力量顶点的女性强者,萨扎斯坦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眯起眼睛质问:“你们来到塞尔究竟想要干什么?”
“怎么,你难道害怕了吗?萨扎斯坦!”风暴女王微微翘起嘴角反问道。
能看得出,干掉维沙伦让她的心情变得相当不错,脸上甚至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作为一个跟别人打赌看谁能先杀一百个巫妖,最终还赢得了胜利的疯子,欣布动起手来可不会像伊尔明斯特、凯尔本那样去精密的算计、预判,而是突出一个“莽”字。
正所谓傻逼克高手。
很多手下败将就是不适应这种无脑的海量法术轰炸,最终惨败在她的手下。
看看已经变成骨头渣滓的维沙伦就知道,成为欣布的敌人有多么可怕。
往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铺天盖地的法术所吞没。
就连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艾瑞尼卡斯,此刻都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想要离这两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远一点。
“害怕?怎么可能!这里可是塞尔!是我们红袍的地盘!”
说着,萨扎斯坦瞥了另外几个与自己为敌的首席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阿兹纳尔·斯鲁尔显然听出了其中的画外音,立刻站出来装模作样的附和道:“没错!这里是塞尔!
阿戈拉隆的女王,我奉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事后采取报复行动。
或许我们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阿戈拉隆的平民却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番威胁意味十足的话,欣布脸色瞬间变得凶狠异常:“你刚才说什么?敢把话再重复一遍吗?”
瞬间!
阿兹纳尔·斯鲁尔感觉到自己被风暴女王和咒火女王同时锁定了,额头上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几次张开嘴想要放点狠话来挽回面子,但到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
因为亲眼目睹了维沙伦被秒杀的过程,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否真能扛得住。
更何况眼下的局势如此复杂且微妙,天知道萨扎斯坦究竟会怎么做。
别到时候又被对方算计和利用,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眼见阿兹纳尔·斯鲁尔在欣布的恐吓下选择了从心,萨扎斯坦顿时透露出强烈的鄙夷。
就这胸襟、气度和胆量还想取代自己成为塞尔的统治者?
开什么玩笑!
只有强者才配领导红袍法师组织实现那巨大的野心!
想到这,萨扎斯坦果断站了出来,缓缓抬起手向在场每一个人展示着手中那颗封印着风暴之眼的水晶球,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