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肯尼斯的训斥。
“闭嘴!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难道你豁出性命就一定能击败Caster吗?
能挡得住那从天而降的狂暴雷霆吗?
不,你不能。
归根结底你没有那样的实力,所以就不要在这里夸下海口。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联络其他御主,尤其是那个看上去唯一能够与Caster正面对抗的Archer。”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肯尼斯脸上露出了紧张和凝重的表情,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教训从者的时候,心爱未婚妻索拉的眼神中已经透露出了赤裸裸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杀意。
因为这个女人在第一眼见到迪卢木多的时候,就被其英俊的相貌和脸上与生俱来的“爱之黑痣”所深深吸引,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爱上了他。
尽管迪卢木多本人忠心耿耿并没有给御主戴绿帽子的想法,从始至终都对索拉的示爱置若罔闻,想要避免生前的悲剧再一次上演。
但这显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毕竟女人在陷入恋爱脑的时候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一切挡在她们与爱慕对象之间的人都会被视作需要排斥的阻碍。
很不幸,肯尼斯在他未婚妻的眼中就是那个需要被除掉的对象。
事实上索拉在抵达冬木市之前就开始谋划着要夺取咒令成为迪卢木多的御主,然后带着挚爱离开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过一辈子幸福美满的生活。
为此,她还在偷偷研究如何运用魔术的力量来接受迪卢木多的生命精华孕育出两人的孩子。
尤其是眼见自己的“爱人”被肯尼斯像奴仆一样对待,索拉的内心早就已经如同喷发的火山想要把这个狗屎未婚夫给活活掐死,但最终还是忍耐住了,摆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劝慰道:“亲爱的,别生气了。毕竟Lancer也是好意,起码他对你是忠诚的。眼下我们应该考虑如何与Archer的御主远坂时臣达成联盟。”
“哼!远坂时臣可不是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家伙。更何况远坂家可是魔术协会委任为冬木管理者,他从一开始就牢牢占据了圣杯战争的主动权。”
在看到未婚妻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后,肯尼斯的火气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截然相反的宽容。
“不如我代替你去尝试着跟他接触一下如何?”索拉主动提议道。
“你?”
肯尼斯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因为他并不确定远坂时臣是否会选择直接扣押自己的未婚妻作为人质。
要知道圣杯战争的御主为了追求胜利往往是不择手段的。
索拉认真的点了下头:“对,就是我。
首先我并不是御主,随时可以被舍弃掉,因此即便是杀了我或者将我扣做人质也毫无意义。
其次,远坂家是魔术界的名门望族,时臣更是一贯秉承着贵族精神,应该不会对没有任何威胁的使者动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旦成功缔结盟约就意味着获得了击败Caster的钥匙。
至于剩下的就是魔术师之间的对决。
相信作为阿奇博尔德家族当主的你,应该不会输给远坂家的主人吧?”
听到这番话,肯尼斯立马如同孔雀一样骄傲的扬起了下巴:“那是当然!在一对一的决斗中,没有任何一个当代魔术师能够战胜我。至于Lancer,只需要在战斗的时候拖住Archer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我想也是这样。毕竟你可是魔术师最高学府时钟塔公认的天才。”
说罢,索拉故意向自己的未婚夫投去了崇拜的眼神,紧跟着便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用屁股思考都知道,她主动请缨来做这个使者的目的肯定不单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想跟远坂时臣达成一些私下里不为人知的交易。
而肯尼斯就是交易的筹码。
……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的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这对组合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甚至可以说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开战以来遭受损失最大的一方。
其中爱丽丝菲尔的呼吸道和皮肤遭到了严重的灼烧,正在尝试着自己给自己进行治疗。
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的双手同样被严重灼伤,甚至到了无法握枪战斗的程度,哪怕通过魔术治好了也需要至少二十个小时以上的恢复期。
就连作为底牌的从者——阿尔托莉雅也因为迪卢木多的宝具——【必灭黄蔷薇】而手腕受伤无法愈合导致战力大减。
看着周围全部都是挂彩的伤员,卫宫切嗣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浮现出了紧张和凝重。
根据圣杯战争痛打落水狗的基本原则,遭受损失最大的己方大概率会成为其他御主最优先猎杀的目标。
因为所谓的圣杯战争本质上就是收回死去从者的灵魂,将其注入到圣杯之中,再利用他们返回外侧英灵座的力量对世界进行穿孔,进而抵达魔术师梦寐以求的根源。
所以杀死从者使其灵魂被吸纳进圣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圣杯吸纳的从者灵魂数量达到临界点,根本无需真正决出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