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期两个月没和家里联系。
许如愿有点心虚,但总要面对他们,“那我们去花鸟市场打视频。”
“嗯嗯。”林孺嬿扯开嘴角。
许如愿了解偶像的出身,父母在苏市,是国企职工,好像是水务公司的员工,再有十年退休。
闺蜜在高中阶段一直寄养在许家,和许家感情甚笃。
她在手机里选了个离家近的花鸟市场,驱车前往。
五点正值下班高峰期,一直堵到七点才到花鸟市场。
两个女孩一边在车里看综艺,一边聊天。
开了一天车,许如愿打了个哈欠。
突然有人打她手机微信视频。
备注名是李涵梨。
也就是影帝贺琦文的小三。
时代疯狂,小三也更不要脸了。
打视频给她,无非来质问她的。
“接不接?”林孺嬿听说了一点他们之间的事。
“怕什么。等会我们换个座位再接。”
许如愿将车开下高架桥,和林孺嬿换了个座位。
她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后,李涵梨锲而不舍地给她拨了八个视频通话。
第九个,许如愿才接起来。
视频中映出李涵梨阴晴不定的脸,满口阴阳道:“大忙人啊,忙着拍哪个大导演电影不接我视频呢。”
不就是在讽刺她没戏可拍,赋闲在家吗?
论阴阳,有文化的许如愿比这群九漏鱼强多了,“呦,哪儿来一股家庭主妇的怨气,哦不对,原来没结婚啊。”
李涵梨听了,登时脸都气绿了,“我有男人爱,你有个屁。”
“啊对对对,这种爱我可无福消受。”许如愿笑盈盈的。
李涵梨:…………
她正色道:“宁姐去哪儿了?”
许如愿:“我不知道呀。”
李涵梨:“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许如愿:“你为什么这么说?”
李涵梨脑袋大,许如愿就像个泥鳅!滑不溜手。
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手机被贺琦文抢了去,许如愿手机里出现贺琦文那张顶好的脸,他冷声说:“许如愿,我希望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手头上的资源足矣让你跻身二线女星,反之,我们公司的打压也不是闹着玩。”
许如愿眨了眨眼,又吞了吞口水,“你有什么资源?”
贺琦文示意经纪人,临时凑了些剧本,读给许如愿听。
许如愿看似十分认真,实际上在注意力集中在狗男女身后的佛龛。
佛龛中供养着一尊鎏金铜佛像,高约30厘米,一尊身着通肩衣的禅定坐佛,方形台座,座前供养瓶花,左右伏踞狮子。
佛像隆准修目,八字短髭,薄唇长耳,眉间放白毫光。
炫彩框给出:【鎏金佛铜相,造于两晋时期】
许如愿和它对话:【说句话呀。】
鎏金佛铜相:【真想堵住自个儿耳朵图个清静!】
许如愿:【这对狗男女想搞什么?】
鎏金佛铜相:【此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今朝得知儿子没死,被送至福利院将养。他却忧心地位不保,人设崩塌,设计宁梦生与其经纪早暗通款曲,夫妻二人才貌合神离……】
鎏金佛铜相:【我知晓的全和盘托出了,记住约定带我走,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呆。】
贺琦文:“小许,说了这么多有没有感兴趣的?”
许如愿看到他的脸,快吐了,眼角抽搐,“有,我考虑一下。”
说完挂了视频。
贺琦文和李涵梨后知后觉被她耍了,搞半天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拿到。
许如愿头一回经历娱乐圈泼脏水,得知他们缜密的计划,她浑身上下不寒而栗,指尖发凉。
她现在也是其中的一环,坏蛋都去死!
她打宁梦生的电话没打通,又拨通熊经纪的电话。
拨通后,许如愿立刻告知,“贺琦文那边有动作了,他们想把脏水往你身上泼,说你和宁姐早有首尾,夫妻早就分居多年了。”
“知道了,狗杂种忒不要脸,谢谢小许提醒。”熊经纪人挂了电话。
公司公关部现在不能再用了,他得以最快的时间另寻他路。
宁梦生之所以没接到电话,是因为刚见到了亲生儿子,在一群小孩里,几乎一眼就看到他了。
院长翻资料出来,果然是李涵梨的母亲抱过来的,留的李母的身份证和电话。
是她的孩子,她的宝贝。她丢了五年的宝贝儿子,又心疼又庆幸又痛恨那对狗男女。
宁梦生双膝跪地,搂着乖乖怯怯的儿子,泣不成声,“宝贝,妈妈接你回家。”
小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挣扎着躲到院长身后。
她擦擦眼泪,又哭又笑的,缓了好一会儿。
小男孩躲在院长背后,问她:“你真是我妈妈吗?”
宁梦生喉咙酸涩:“是呀,我是你亲妈妈。”
“不是在演电视吗?”
“宝贝为什么这么说?”宁梦生不解。
“我看过你演的好多好多电视。”小男孩羞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