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玉尧怕他模样穿着太过显眼,又让章睿给他换装易容,点了哑**,变成了一个衣衫蓝缕、面貌普通的小奴隶。
她打算,若是一路没有朝廷人的追杀就这么困住他,若是有危险就再除去他的易容当人质。关于“战俘人道待遇”,对不起,现在《日内瓦公约》之战俘条款还没有出来,鞑子穿越未来时空才有权享受。
次日一早,就出发了,小镇也没有马卖,收罗整个小镇也就买了四辆粗糙的牛车给女子和伤员坐,而其它男子则靠11路公交。不雇而直接买也是他们怕再遇上刺杀,车夫不会武功,若害得无辜人丧命就不好了。
玉尧的两个侍从小时候也当过放牛娃,就当了临时的车夫。
玉尧、红鸾、小翠一辆车,而何敏之、罗莹、小芬一辆车,而伤员也坐了两车。
玉尧坐在牛车上,一派懒散地倚着红鸾软软的身子,又有同车丫头小翠给玉尧打着伞挡太阳,最妙的是她手中拉着一个精铁链子,链子尽头是一个新出炉的路上调剂玩具。
胤祯又饿又渴又没有力气,手腕、脚踝被磨破皮了,脖子也好不了多少。玉尧牵着的那根链子就接在他手上的镣铐上,他要是走慢了,她一拉他不得不快,不然在地上拖着,那将体无完肤。
胤祯又一个狼狈趔趄,看得玉尧咯咯而笑,她笑起来极美,真如日出朝霞、清芙出水、流风回雪一般。
章睿自然与牛车平行走着,时不时给她递茶水、瓜果、零食,而那个小少年袁克勤也不禁被这武功见识比他还高的美丽女孩给迷住了。
玉尧虽还不满十岁,但由于学武,身姿看着有十一岁,也算得上是豆蔻年华了。而袁克勤十五岁,正是青豆初开,他出身武林名门,自然是从小被教育侠义之道,身边之人也都是忠义侠仁之士,就算是何婆婆(何惜守)曾是五毒教教主又是苗女而带着些邪气,可是也早“从良”了。
少年武功高强,正值叛逆时期,只觉这个少女(在他眼里是少女了)行事果断恣意,而就算有些狠毒那也是对鞑子,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女。
他不知不觉就跟在她的车后,听她银铃一般的笑声,看看她的笑容,心中就涌起幸福欣愉之感。
玉尧吃了一颗花生米,又拿着花生米指点红鸾新学的“弹指神通”的功夫,这门功夫博大精深,红鸾自然只初探门道,生疏平常得很。
而后面的奴隶胤祯就成了两个女人教学的道具,只有苦不堪言,眼泪直往心底流。
身上又一阵痛,胤祯啊一声叫,躬缩了一下身子,可是手上一紧,他又不得不跟上牛车。
那女孩却不满意,老气横秋地指点丫头:“打中府**呀……唉呀,不是云门**!再来,运真气于手厥阴心经,手臂要稳,真气直达指上,将花生米弹出去。”
红鸾想着内功运行之法,又弹了一颗出去,胤祯又啊了一声,红鸾喜道:“这次打中了吧?”
“勉勉强强。”打是打得差不多,但是没劲道又有什么用?红鸾还小,她轻功不错,但是这“弹指神通”的功夫就算是当年的杨过学了,没经多年积累也难有威力。
钱均等人听她们毫无顾忌地在外人面前传武,心下吃惊,而且,她们还是在传一门极为高深的暗器功夫。但是他们只听得懂一半,不知其详细的内外功法和窍门,也偷学不到精髓。
罗莹看着袁克勤跟在那辆车后,他时羞时喜时忧地看着玉尧,心中十分酸涩,眼见梅竹马师兄“移情别恋”怎么不叫人伤心?
何敏之年长也知师妹的心思,只能一再拍拍她的肩安慰。
但是罗莹再也忍不住了,说:“人都被抓住了,他也没法反抗,这样折磨他做什么?小小年纪行事狠辣,可是我们侠义之人所为?”
玉尧本就有结交他们之心,这些人的背景于她可是很有用的,罗莹这么说她也不生气,反而应和道:“罗姐姐说的事,那我待他好一点吧。”
说着还让停车,胤祯发现牛车停下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玉尧下了车来,接过章睿递来的水袋,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嘴唇起皮的胤祯,笑着说:“想喝吗?”这就是她的“对他好一点”,这条刁毒的黑鱼现在满脑子除了打天下的各项工作,就是变着法子的“花样虐猪辫子100势”。
“水……水……”喉咙干裂的胤祯眼盯看着水袋露出渴望,手不禁危危颤颤伸出来。
玉尧蹲下身,拿着水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急道:“给我水,给我水!”
玉尧笑道:“你跪下说声‘奴才小祯子给女王大人主子请安’,我便给你喝水。”
要生存还是要尊严,这是一个问题,东方哈姆雷特出现了。
“你不想喝,就算了。”说着她又站了起来欲走。
胤祯忙抱住她的脚,说:“我要喝水,给我水……”
章睿忽上前不轻不重一脚踢开他,喝道:“毛手毛脚的,小姐可是你这**能碰的?”
胤祯被踢的打了一个滚,胁下被踢到处还痛得他抽了抽,他狼狈坐起来,眼神死灰。他被折磨得再难有皇子的尊严,他头晕目炫,身上这里痛那里也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