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和家产至少两成的继承权,并且可先办理**户籍。而休妻和离的法律也重新规定,初步确立了妻子权益的基本保障。当然,法律是这样写,去执行的还不多,这需要时间。
不过,在帝国当大官的都会注意,也不是说当大官的一个个都成圣人,有些人外面有红颜知己,但是基本上没有正式的妾。
钱学敏一个落魄举人,一飞成为三品大员,自然是有些抱负的,为了安心当官,也是把在家里侍奉双亲的妻子接去昆明了,而原来的一个丫头和一个小妾也打发掉了。
钱夫人和钱学敏商量:“老爷,如今你是想当个名流青史的好官,妾也不指望家里发财。只是东来的前程你可真要替他想想。原本,那年他满十六岁,可以去考昆明军校,却是为了工作又生生错过了。如今都二十岁了,还是干少年团,听说这次北伐,当年昆明军较毕业的好多当上营长,有些都当上团长了。他们也比东来大不了几岁……”
钱学敏安慰:“东来好歹也是团长……”少年团不也是团吗?
钱夫人道:“老爷,我在昆明待了三年,别骗我了,那能一样吗?少年团能和正规军校出来的国防军长官比吗?”
钱学敏道:“这不是回南京了吗?东来去考中央军校也好,再说,我觉得东来从文也不错,教师培训,他不是也干过吗?”
钱夫人道:“你们自己当官,你们就让儿子永远做培训跑腿?就是老太太都不会同意!我都打听过了,今年南方各地来考中央军校的青少年,都达三万人,结果一年只录取200名。听说录取的学生要文武双全,比你们以前考进士还难。”
钱学敏道:“这军校是天子门生,能不难吗?女皇陛下尚武,只怕立国后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里都会大兴兵事,人们都想奔个前程……”
钱学敏还知道,帝国有优先安置退伍官兵甚至军属的传统。那些识字会算又打过仗的人,有伤残退伍了,组/织部也多去安排去国营工厂农场当管理层,有些学识好的还派去当县长。这要是有中央军校的身份,那更跟镀了层金一样,将来必定不转业的能在军中高升。就算转业的也到处吃得开,谁敢得罪这样大来头的群体,人家校友同学几乎都是大人物。一个个天子门生傲得很。
钱夫人道:“东来这些年跟着你们,这功劳苦劳都有,你这次去组织部报道,也给问问,能不能给他个进军校的名额,插班进去,不然又要等到明年7月才考。到时,东来都二十一岁了。再不行,表弟不是已经明确要接任教育部副部长吗?军校也归教育部管吧……”这才是钱夫人真实的心思。
钱学敏道:“你们女人不懂别乱说,我就没听说过军校还开恩荫的,我要是开这个例,到时候被抓典型批评,我丢不起这个脸!”
钱夫人怨道:“哪你这么当官的?都三品了,这胆子连个师爷都不如!”
“夫人,我们东来少年团出身,我是想回南京也正可问问组/织部怎么处理少年团。他们是有做地方工作的经验的,多半会先分到地方当警察,到时候一边工作,一边考中央军校不是也好吗?东来才二十岁,军校不是还可以考五年吗?东来的本事,总有一次考上吧?”
钱夫人却仍不满,哼了一声回船舱不理会丈夫。
……
不过抵达了南京是农历八月二十九日的下午。
钱学敏、赵俊、钱东来就带着那些跟来的少年团骨干去帝国组织部报道。
提交了身份档案,组/织部的接待员一看来了两个地方调上来的三品大员,也是大人物了,忙好生招呼他们。内阁次相周平如今负责组织部的工作,不久就接见了三人。
周平和赵俊、钱东来是认识的,因为他们是在黑龙寨根据地入了党,他作为组/织/部长,现在人事调动统一他管的,他对内阁负责,他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钱学敏。
“两位同志,你们总算来了,最近内阁会议,那些人都快把我给拆了。”周平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热情过来握手,两人先坐下,又让助手泡茶。
周平看看钱东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是小钱呀,五年不见长高壮实不少了,一表人才,就是黑了。”
“周相好。”钱东来敬了个军礼。
“好了,你也坐吧。”
周平坐了主位,喝了口茶,就直入主题了,说:“现在江北的仗是打得差不多了,帝国的疆域也越来越大。两位都是教育出身的,女皇陛下最关心就是民生和教育,偏偏这方面最难干好。说实话那些漕帮出身或者商人出身的太专注赚钱,民生教育有些基础做得不扎实,女皇陛下也是看到了。赵俊同志在湖广这两年做得不错,你有经验,这次帝国要在各省普及基础教育,就是想让赵同志整体地抓这块工作。钱学敏同志以前当过总督府师爷,这几年又是在云贵主抓教育,内政上各方面经验比较充足。组/织部提交的个人选中,内阁讨论结果是想安排你去河南主持民政工作。”
钱学敏都不禁愕然,他接到调令交接完工作就进京来,以为是要平调到其它省去同样干这方面工作。赵俊升官,他可没指望,毕竟表弟“造反资历”好,觉悟高。没想到他也直接升为正二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