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女真、汉奸杀戮我同胞的事有迹可查自然一个也别放过。但是顺治、康熙对汉人也有怀柔政策,对部分汉臣也算知人善任,还有康熙平三藩、噶尔丹、抵御罗刹这些大功绩,我们汉人也不要小器给否认抹黑。我帝国史,当然也须实事求是,包括我年氏一族曾为奴、为旗人,还有我曾失信于明室自立为帝。”
年希尧、年羹尧听了不禁一怔,其实见识如他们的自然也知道“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的含义。如年羹尧还在翰林院呆过,见过文人们在翰林院给满清写史的道道。
玉尧叹道:“纸终究包不住火,郑伯克段瞒不过左秋明一个瞎子,李世民弑兄欺不了天下的眼睛。何必一世英雄,偏在这方面当小人?我中华今后史官必须真实记录史实,要相信我们的后人,是非功过,他们能判断。文人只要写的是事实,在我中华朝就不应该以言获罪,我们不能学满清搞文字狱。”
年希尧和年羹尧都忍不住道:“陛下圣明。”年遐龄也颇为自得的抚着胡须,这父子三人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玉尧主张修史,这样实事求是的修史,他们是最高兴的。
玉尧又看看父子几人,笑道:“爹爹,二位哥哥,你们对我也有误解。我虽因在某种程度上不欣赏旧文人,但是我只是很害怕文人那种天生敌对武将的心思,如宋、明后期文人弄权,造成被外族入侵。历史教训也足够,中华不尚武就会亡于外族之手。其实我很敬重真正的文人才子,比如金圣叹先生、吕留良先生,可惜不是生在我朝……爹爹和哥哥们要是认识真正的贤士文人也可推荐于我,我想虽然说很多文对我没好感,但是应该不会拒绝为华夏民族的传承贡献力量,流芳千古。”
年希尧激动地站了起来,抱拳作揖道:“臣定然细细查访,有贤士定荐于陛下。”
小云儿在玉尧怀中却忽然问道:“姑姑,什么是传承呀?”
玉尧为难地想想,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系在了云儿的腰上,说:“传承就是,比如姑姑把这块玉给云儿,云儿长大后嫁人了有了女儿,又把玉传给了女儿,将来云儿的女儿也有了女儿,那就传给云儿女儿的女儿。”
云儿被绕晕,抱着头叫道:“好多女儿呀!”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年大奶奶也不敢让玉尧久抱着云儿,抱了回去。
玉尧才和年夫人、年羹尧说:“二哥,宫里好多女兵、女官要成亲,本来是让娘帮忙操办出嫁,不过人太多了,我就想着个‘集体出嫁’。冯芷听了,说也想一起来热闹,不知二哥是什么意见?”
年羹尧微微不好意思,他是在驻京部队当旅长,中华军的军纪可是很严的,不可能在军营**/乐。真有需要,也是在休息日去会会媳妇,没媳妇的老实人会想想将来娶上媳妇,油滑点的人会去约点妓子和浪/荡/女。年羹尧身份特殊,他也不想去当后者,纳兰氏死了两三年了,说不想女人是假的。
“冯姑娘那边若是想那样办,我没有意见。”
玉尧想想,说:“真这么办,咱们该有的礼节上也不能亏待冯家,这些还是要请母亲操办的。二哥的事我们这边是求娶,和嫁那些女兵也不同。”
年羹尧也朝年夫人一拜,道:“有劳母亲了。”
午饭时,一家子,包括年家大大小小的孩子和尚敏公主,开了两席。今天也没有节俭,各种山珍海味上桌,最高兴的是孩子们了。年遐龄见子孙兴旺,笑抚长须。
饭后,年夫人却和玉尧又要谈心,说起那些丫头都嫁了,她自己有没有谱,都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了。
“正在……找。”
“有目标了吗?”
“娘~~”
年夫人道:“要是没目标,那娘给你挑。娘觉得龙雪不错,洁身自好,能力着著,还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知道京城多少姑娘想嫁他吗?”
玉尧吐嘈:就算全世界的姑娘都想嫁给龙雪也没用呀,人家和人类是不同品种。*就不说了,真要是嫁给他,结果是他被压在雷锋塔下,我出家吗?白龙和白蛇差不多吧。
……
樱花盛开的季节,富士山顶还有积雪,天空如蓝/丝/绒一样美丽,游人如织。
年轻的陆漫和黑泽一、以及七岁的儿子孝义一起到了富士山脚下。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春光。
陆漫搂住儿子孝义,摆好姿势,让黑泽一给他们母子拍照,陆漫笑着说:“一,要拍好一点哦,要拍到富士山!”
陆漫正和儿子贴着面,突然脸上一阵温热,一股腥味袭来,她奇怪地看看孝义。
却见他脸上的皮在脱落、腐烂,陆漫吓呆了。
“妈妈……妈妈……为什么……我痛……啊……”黑泽孝义的肉/体一丝丝破开,成了一个血人,然后露出了白骨,而那向她申出的小手也成白骨。他已经成为一具血骷髅。
鲜血流到她的脚下,她嘶喊着:“孝义!!黑泽君……黑泽君……”
陆漫抬起了头,却见那风华男子冲她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
“漫漫,这,是你想要的吗?”
陆漫呆住了,然后也眼看着黑泽一如黑泽孝义一样变成了一个血人,然后是一副白骨和一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