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要脸的只有比他更不要脸,面对骗子只有比他更会骗人。
段正淳,请赐予我力量吧!打发安抚了他再说。
花弄影微微一笑,走过去说:“子毅,你怎么还没走,昨晚没有睡好吧?”
谢智骁看到她笑,早就痴了,得她一句软语,那种落寞和幽怨之气也尽消。
“我是习武之人,坐着也能睡,不要紧。”
花弄影抓住他的手,他俊脸顿时染上喜色,花弄影说:“我也甚是想念你,不过我也无一日得空,不然也会去瞧瞧你。你不会怪我吧?”
谢智骁忙道:“我怎么会怪你?我自然知道你有很多事,你不来瞧我,我也瞧你也是一样。”
花弄影说:“你瞧过了,我好好的,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保重,我要有空就去看你,好吗?”
谢智骁这半年以来从未有现在的幸福快乐,却又叹道:“你真会来看我吗?”
渣鱼脸不红、心不跳、目含情,舌灿莲花,说:“‘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我心中哪里能不挂念?回家好好吃饭睡觉,你要是瘦了憔悴了,我会心疼的。”
谢智骁满心欢喜,神采飞扬,倾身拥住她,像是得到全世界,说:“我听你的话,你不许忘了我,要来看我。”
渣鱼拍了拍他的背,说:“乖,去吧。今日要放榜,我要准备了。”
谢智骁依依不舍松开她,托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冲她展颜一笑,如朗朗明月,又似山花绽放。
他提气施展轻功离去,渣鱼深呼出一口气来,只觉背后一声冷笑,红衣男子转身离去。
渣鱼反正已经不要脸了,反正都那么渣了,反正一个个的也不会轻易就放弃了,装什么贞洁烈女呀。
渣鱼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说:“如花,你不陪我吗?”
魏无忌说:“你都要一心想着那位‘君子’了,还来理我作甚?”
渣鱼一笑:“那我去找他啦!”
魏无忌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是不是前生欠了你呀!”
渣鱼轻笑,将人拉进房里,魏无忌当然从了,两人你侬我侬好半天,渣鱼才梳妆打扮。
然后,魏无忌与她重归于好,一同用早膳。
今日午时,春闱放榜,多少学子和亲朋一起到贡院大门口去候着。渣鱼就算再装逼也还是和别的学子一样来了。
就像现代再学霸的学士也不可能不查高考分数一样,渣鱼再邪魅狂霸,她已决定入仕当然要来看成绩。
关于高中进士她是有信心的,毕竟她诗词、经义、策论三科写的都是精华呀。她自己当过几世皇帝,见过多少进士卷子,并不觉得自己比所见的任何学士差了去。
就算本朝个个士子都是状元才,她也能挤进榜去。
“贤弟……”司马珏看到她,目光中就饱含深情。
她进贡院考试是众多朋友护送,今日放榜来的人也多,司马珏当然会来。
这日连雷蕾都带着雪花公主前来看这大原才会有的盛事了,与雷蕾、雪花一起的还有司马家的姐妹。
之前司马瑶还要避嫌,但是与义云侯府雷大小姐出来,名头上却不会有什么妨碍了。
司马璃在马车中坐立难安,又掀开帘子瞧瞧,道:“姐姐,你说怂包能不能中进士呀?”
司马瑶当然也是挂心,就算大家都说他不会娶妻,自己难嫁他,可是美女爱英雄是天性。
“当初他能中解元,此次总能中过进士吧。”
司马璃道:“要是考官与圣上不喜欢他的卷子,落榜了怎么办?那怂包不就大失面子?以后,连三叔、哥哥都瞧不起他怎么办?”
雪花听了倒觉有趣,问道:“你说的‘怂包’是谁呀?”
司马璃有几分得意,说:“就是一个又怂又穷又丑、到处骗吃骗喝的‘怂包’,他蹴鞠都还赢不了我呢!”
司马瑶想起当日他与她们姐妹蹴鞠,气喘吁吁,瘫在地上像孵蛋一样的姿态也不禁觉得好笑。但那人的胸襟气概和文思敏捷却是常人难及的。
雪花奇道:“既然是这样的‘怂包’,你为何这般关心他能不能中进士呀?”
司马璃不禁一怔,虽然为人活泼大胆,还是有三分羞涩,说:“那‘怂包’虽然怂,也是我们司马家的朋友,为人还是讲义气的。”
司马瑶道:“璃儿,还是不要叫姜公子‘怂包’了,怪难听的,他行事不羁,其实并不怂,不是吗?”
司马璃噘了噘嘴,又不禁有些委屈。大哥都说过他绝对不会娶妻,而家里也绝对不会和他结亲,她是少女情怀,但想这世间男子便没有比他更有趣的,将来自己不知是嫁于何样人。
雷蕾道:“你们说的是姜余公子吧,我也听哥哥提起过,此人善谋略,能言善道,当时在司马家舌战群雄,化解一场干戈,也是非常人之能为。之前既然能高中河南解元,自然是有真才实学,便是今次不中,他日也有望高中吧。科举之事除了才学,有时还需几分运道。”
雷蕾虽是武林世家之女,但是这些见识却是有的,科举在前隋就已比较成熟,如后世明朝唐寅曾中解元,偏后来屡试不第的前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