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责罚我吧?”
“怎么会——”
骆笙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笑呵呵道:“那就好。殿下您看,我也帮不上您的忙,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她端起了茶杯。
这是送客的意思。
卫羌心生恼火。
直接拒绝帮忙,还赶他走,他还没见过这般狂妄无知的女子。
骆笙垂眸喝茶,眼中盛着冷意。
她可不怕得罪太子。
皇上还不够老,太子已快而立之年。
哪怕是一对亲生父子,处在这个位置上,彼此间除了亲情也少不了猜忌。
何况还没有父子之情维系呢。
卫羌这个太子,注定要比别的太子当的更憋屈,更如履薄冰。
那些想着这是未来储君的人逢迎他,乃人之常情。
可她与卫羌之间注定了你死我活。
她不会坐视他得偿所愿披上那身龙袍,也就不必顾忌这是未来储君而委屈自己。
倘若卫羌坐上那个位子,只有一个结果:她死了。
把对方从储君之位拉下来,她就不需要怕将来;做不到,她就没有将来,不用怕了。
多么简单。
“骆姑娘,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东西——”
“不,我就要那只镯子。”
卫羌强忍怒气,再劝道:“其实有许多东西比那只镯子珍贵多了——”
骆笙淡淡打断他的话:“可我就喜欢那只镯子。别的再好,我不喜欢。”
卫羌心口一阵堵,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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