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我带了什么来。”他把垫着荷叶的叫花肘子放到桌几上,招呼朝花来品尝。
朝花分吃了几口,便停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
朝花柔柔一笑:“肘子好吃,只是吃多了觉得有些腻。”
“你是胃口太差了。”卫羌说着,想起了那碗被吃得干干净净的酸汤面。
“上次的酸汤鱼脑面倒是吃了不少。”
朝花赧然道:“有间酒肆的大厨做的酸汤鱼脑面确实很合妾的口味。”
卫羌默默记下,等用过饭略作休息,就走出金帐往骆笙那里去了。
“骆姑娘不在?”听了骆晴的话,卫羌有些意外。
打过猎,用过饭,不在帐子还能在哪儿?
骆晴恭敬回道:“三妹带着弟弟练习箭法去了。”
卫羌扬眉一笑:“骆姑娘对弟弟真是关爱。骆二姑娘知不知道骆姑娘在何处练习箭法?”
骆晴讲明了地方,卫羌转身离去。
“注意力要集中,不要紧张,对弓箭熟悉了就好了……像我这样把弓拿好……”
温和舒缓的声音顺着微风传入耳中,如秋水清泉本该抚平人的烦躁。
可卫羌却猛然停住脚,目不转睛盯着那手挽弓箭的少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箭飞了出去,准确没入靶心。
可卫羌却觉得那支箭射入的不是靶心,而是他的心。
瞬间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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