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叔摆手制止朱五往下说,目光不离那张白皙冷然的面庞:“骆姑娘何出此言?”
骆笙把玩着茶盏盖,语气依然波澜不惊:“二位今日没出门吧?我听来的消息,各路衙门派出的官差搜查范围以青杏街这一片为中心,而兴叔是朱雀卫统领,又恰好在京城,还受了伤——”
骆笙深深看兴叔一眼,唇角微弯:“二位总不能说服我这一切都是巧合吧?”
兴叔默默听着,眸色暗沉如深潭。
话说到这里,再否认已经没了意义。
朱五忍无可忍问:“这与骆姑娘有什么关系?”
就算他们是朱雀卫,就算他们干掉了那些质子,与眼前这丫头有半点关系吗?
别说骆姑娘是锦麟卫指挥使的女儿,要是因为这个,那一次骆姑娘就会去找她老子告状了。
朱五死死盯着骆笙,满心疑惑。
兴叔亦静静等着骆笙回答。
骆笙从袖中摸出一物,放在了桌子上。
二人随着她的动作,视线皆投过去。
素手移开,桌面上静静躺着一块令牌。
兴叔看清那物,腾地起身。因为扯到伤口,剧烈的疼痛令他跌回椅子上。
他却丝毫顾不得这些,急声问道:“朱雀令怎么会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