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只???(4 / 5)

草原牧医[六零] 轻侯 3393 字 7个月前

尚可 , 畜群都得出牧区冬牧场上刨草吃 。

这时候 , 大家又不得不再次感慨一次大队长的英明决定 : 幸亏年前大家去铲过冬牧场上的雪 , 不然牲畜就要挨饿了 。

后山逐渐被沃勒的队伍蹬出小路 , 雪下得少了 , 这条路终于不会再被彻底掩埋 。

巴雅尔也再按耐不住 , 于是在 3 月底的一个清晨 , 它再次带队上山 , 蹬着雪 , 去找树叶和裸露出的干草 。

到山顶后 , 会刨雪的小红马和几只羊立大功 , 它们刨出的草不止自己吃 , 巴雅尔带着的几头牛也能借光吃到雪下的草 。

如今一只耳的小狙鹿孩子已能蹦能跑 , 可以跟着一起上山了 。 新一年 , 巴雅尔的队伍继续壮大着 。

往年四五月份 , 生产队里的牧民们已经开始筹划迁修向春牧场 。

但因为是白灾年 , 庄珠扎布老人没办法去草场上为大家选择最好的春牧场驻扎点 , 草场上大雪仍封着路 , 出了冬牧场往哪个方向都举步维艰 , 大家只能根据天气不断推迟转场日 。

等着 , 拖着 , 生产队里的一头母牛忽然发作一一牛群还没到春牧场 ,

今春第一只大牛犊便出生了 。

林雪君带着学员们一起为牛情接生 , 就着这只母牛 , 她向学生们演示了如何帮助还在子宫里的牛犊正体位 , 如何拴牛犊的腹 , 如何用力才能在不搜坏牛犊和母牛子宫产道的情况下帮助牛犊顺利降生 。

有了第一头 , 便又有第二头 。

当第 5 只小牛犊出生 , 驻地里的外来学员们再也坐不住了 。 他们可以因为白灾而留在第七生产队过年 , 却不放心要生大犊子的母牛们 。

草原上的牧民们接下来的畜群数量 , 全要看春天时产犊产羔产驹子是否顺利 , 能活下多少 。 如果春天时有大量新生动物难产 , 接下来一整年都会变得艰难 。 甚至还可能拖累未来很多年生产队的收益产出 。

大雪封住了路 , 场部兽医站里的兽医恐怕也很难跋涉雪原去为母牛接产 。 大家的生产队里没有人懂接犊的技术 , 学员们都放不下心 。

如此焦灼了几天 , 大家终于都收拾起行囊 。

哪怕大雪挡了路 , 不敢骑马 , 牵着马一步一步地蹲 , 他们也要回家 !

家里的牛羊需要他们 。

大队长不放心这些年轻人 , 便要求他们一起行动 , 一个方向的人要一起走 。

第八生产队以北的人都要先去第八生产队 , 在哪里休息一宿后 , 剩下的人再出发去第九生产队 , 休息一夜后再往第十生产队走 。

如此一来虽然对于后面的生产队的学员们来说行程慢一些 , 但至少安全 。

学员们答应了王小磊的要求 , 拿上第七生产队为他们准备的食物和水 , 终于牵着自己的马上路了 。

9 天后 , 第 15 生产队 17 岁的女学员三丹和 19 岁的徐杰终于带着第十六生产队及更北部几个生产队的学员们踏进了自家驻地 。

才回屋休息一下 , 三丹便从父母口中得知 , 生产队的羊生病了 , 腹

泻 、 咳嗽 、 发烧之类的 , 已经死了十几头了 , 新出现疙状的又有十几头 , 生产队里的大队长和牧民们正焦急地考虑要不要冒险去第七生产队找林兽医呢 , 只苦于白灾挡道 、 路途又远 , 只怕一个来回下来 , 病畜们都已经没了 。

三丹才坐在床上喝一口热乎水 , 想检查一下脚上的冻疮 , 再暖烘烘地睡上一觉 。

听了父母的话 , 当即放下手中的水杯 , 揣上自己的笔记本 , 便出了门 。

在去羊团的路上 , 她遇到了自己生产队一起去跟林兽医学习的同窗徐

“ 羊生病了 , 不知道是林老师说的哪种病 。“ 徐杰边走边翻看手中的笔记本 , 找到冬天羊容易得的病的那几页 , 根据刚听来的症状 , 快速翻找 。

“ 我们也一起过去看看 ,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 其他生产队的学员们也跟了过来 。

“ 说是急喘 , 咳嗽 , 是不是羊支原体肺炎啊 ?“

“ 羊流行性感冒也是呼吸道传染病一一 “

“ 还拉稀呢 , 会不会是肠胃炎引起的 7“

几分钟后 , 一群年轻人涌入羊团 , 开始学着林雪君的样子 , 忍着寒意 , 为所有病畜做检查 。

遥远的 、 少了一小半人的第七生产队 , 忽然变得静了不少 , 大食堂每天要做的饭菜也减了半 。

起初大家要习惯忽然冒出来的大量学员 , 如今他们走了 , 又要习惯他们的离开 。

林雪君不再需要每天去给人上课 , 空余出许多时间 , 可以更悠闲地为新生的牛惕和羊羔做体检 , 也能静静在房间里写写文章 。

在庄珠扎布考人终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