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安远远看到自家老着长双手拎着一袋东西吃力的走过来,吓得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接手。
“老首长,您快放下,这是什么东西,还要您亲自拎过来?”
“你不用管我,大门口还有一袋,你去拎那一袋。这袋我送去厨房就行。我还没老到几十斤都拎不动的地步。”
“那您也不能抢我的的工作啊!”罗长安二话不说,直接将袋子抢了过去。快步冲向了厨房。放下后,又飞快的跑去大门那里,将另一袋拎了回来。
笑嘻嘻的面对老首长的怒瞪。“老首长,您这是在哪儿弄的这么多红苕啊!现在已经过了收红苕的季节了!”
提到这个,许老的怒气就绷不住了。笑道:“是易家丫头让人送来的。说是给咱们偿鲜。”
“小易医生送的?”罗长安惊讶的道:“上午也没听她说起过啊!好好的怎么想到给咱们送红苕。”
“你上午不是给了她诊费吗?那丫头买了很多东西,还找了辆牛车让人送回去。估计是用红苕给那赶车的人当车费。临时想起城里还有咱们,便让人顺便送了一些过来。”从老吴的几句话里,许老就将事情的经过还原到九十九分。
“能够临时想到咱们,也算是小易医生有心了。”罗长安感动道。
“那丫头是个好的,便宜宁夏那小子了。”许老不无遗憾的道。
“宁夏也不错,算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翘楚了。就是宁家有些复杂了。”罗长安事情比较多,心眼子又比较少,自然没能发现许卫国那点少男心思。因此,他的话就说得比较中肯。
“听说小易医生之前在宁家被孤立了,才会主动离开。”
“你从哪听来的消息?”许老惊讶的问。这可是他都不知道的消息。
许老原来也打算找人去查易秋雨在京城的事,不过在见到易初元后,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一个是对易初元的尊重。另外也是因为他和易初元的身份都太敏感。他们一举一动,哪怕是再小的事,别人都会将其放大。没想到,罗长安竟然私下找人打听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罗长安不知道自家首长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是出于对救命恩人之后的关心,才会找人去了解与她相关的事情。
他如实回道:“我知道小易医生的生世之后,就写信找了一个战友,请他帮着打听她在京城时的情况。我那战友正好与宁家有些关系。”
“他回信说,小易医生与宁夏结婚后,并没有住进宁家。而是住在外面买的一个小院子里。就算是这样,宁家人也经常跑去找她的麻烦。”
“不过,小易医生也不是肯吃亏的人。听说她几次出手,将宁将人收拾得很惨。至于具体事情,他没说。只说宁家挑衅在先,吃亏在后。”
“然后宁家恼羞成怒,发动所有力量,将小易医生孤立在人群之外。并放下谁与小易医生来往,就是与宁家为敌的狠话。使得小易医生在京城想找医院给孩子做产检,医院都不接收。小易医生估计也是没办法才离开京城。”
“还有这样的事?”许老听得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问:“我怎么没听到过这样的狠话?”
罗长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哪个吃了熊心犳子胆,敢将这种话往您这儿传啊?这种话都是在特定的圈子里传播。”
“你不就传了吗?”许老顺口反驳道。
罗长安:……首长咱能不无理取闹吗?
“好!”许老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妥协道:“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很正常,因为我不是那个圈子的人。可是宁夏呢?他知道这件事吗?”
“宁夏知不知道,谁也不清楚。”罗长安道:“不过,我那战友查到宁夏结婚大半年,只回了三次家。我说的是他们的小家。宁家他到是回了五次。据说都是被他们家老太太直接召回去的,而且都是因为他媳妇的事。”
许老闻言,脸上有了怒意,愤愤的道:“不说婆家人的无理取闹,就只说结婚大半年,男人只回了三次小家,五次大家。还都是为了调节家人与媳妇之间的关系。你说,这算什么狗屁婚姻?”
“他不知道自家媳妇怀着孩子吗?同在京城,他要是个称职的丈夫,难道不该陪着媳妇去医院产检吗?”
这也难怪那丫头提都不想提宁家。更是直接选择性失忆,忘记了与宁家所有相关的事情。如果之前许老还怀疑易秋雨是装失忆的话,现在他是百分之百肯定,那丫头是真失忆了。
换成是他,对这样的婚姻生活也会绝望。这样的男人确实连给她寄生活费的资格都没有。他家人欺负她时,身为丈夫的他在哪里?她怀着身子,走头无路时,身为丈夫的他又在哪里?
什么为了国家,为了事业,别人不清楚,身为宁夏上司的他还不清楚吗?这些明显就是借口。他能被家里召回五次,就不能抽出一次回去看看妻儿?
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无心罢了!一个无心的男人,凭什么死拽着人家姑娘不放手?现在来说责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余吗?
“可不就是这话,这算什么狗屁婚姻?”罗长安同样为小易医生报不平。“咱们小易医生多好的人啊!宁家的人真是一群睁眼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