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得住。”
她前世上山采药时,就吃过这虫子的亏。她当时就用胶带把那些毛剌给粘下来了。可毕竟那次亲身体验太过深刻,所以在医院一看到病人的情况,她就认出来了。
李老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虫子的毛剌。我只想着毒虫咬的,都会有明显的症状。却没想到,还能将虫子带毒的部位取下来用。这个取剌的人,也是个能人啊!”
可不就是个能人吗?至少她是干不了这事。
易秋雨赞同的道:“这东西可以用来当成‘以毒攻毒’的工具,治疗一些同样是奇痒奇痛的病症会很有效。不过,要捉到这些虫子本来就不易。”
李老又问:“那这个毒要怎么解?你刚才说我开对了方子?是不是说这种毒不能解,只能剔掉毛发,才能将毒剌一起剔掉?”
“嗯,嗯,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至少我以前就想不出来。我最多能想出用胶带或者糯米饭团,把散落在皮肤上的毛刺全部粘出来。”